孙亚菲听后,便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孙亚菲说道:“你的心跳得好快。”
林文平听后微微一笑,说道:“你就是那台加速器。”
孙亚菲抚摸着林文平的脸蛋,有些后悔地说道:“傻瓜,以前打你的时候你一溜烟就跑得没影儿了,今天为什么不躲啊,还疼不疼?”
林文平摇摇头,笑着说道:“当时你坐在我腿上,我咋跑?再说我也没地主跑。不过我得劝你一句,以后打人时要手下留情,要不非让你打残废不可。”
孙亚菲紧紧搂着林文平的腰,笑着说道:“没事儿,你残废的话,我养你,正好没有人和我争抢。”
林文平无奈地笑笑。
孙亚菲见林文平不吭声,便又说道:“从我跟你去过青石子监狱后,我老是做恶梦,有一次梦见你从监狱后面的山崖上摔了下来,你浑身都是血迹,我想背起来你去医院,可是我不管如何拉你,你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我看,急得我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醒了,发现你正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你说我的梦是不是有什么先兆?你将来不会真的残废吧?”
林文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放心吧,关于我爸的那事儿,我还算计着该怎么办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我去那里也就是了解一下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我不会莽撞行事的。并且,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也不会选择走那条路。”
孙亚菲安说道:“答应我,有我要帮忙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一个人别冒险。”
林文平说道:“嗯。”
孙亚菲见林文平答应了她的要求,很是高兴,从林文平的怀抱里钻出来,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
也许是最后一晚待在一块吧,孙亚菲好久都没有要睡的意思,和林文平一直聊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孙亚菲是上午十点多的车,第二天七点多林文平醒来时,她还在熟睡中,林文平没有打扰她,他把从家里带回来的那只大旅游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把昨天买的土特产装了进去,装了满满的一大箱子,他试着提了一下,感觉到还挺沉的,他担心孙亚菲会提不动,看样子得再买张站台票,把孙亚菲送到火车上才行。
林文平看看时间还早,便到家属院外面买了两斤牛奶,回到家里后一边热牛奶,一边做了几个煎蛋,然后才把孙亚菲叫醒。
孙亚菲醒来洗漱的时候,林文平又把面包热了一下。
孙亚菲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有些不太情愿吃,她把这顿饭称为“最后的早餐”。林文平只好劝慰着她尽量吃一些。
吃过早餐后,孙亚菲看到林文平给她准备的那只大旅游箱时,便把她的那只旅游箱留了下来,并且还把她的衣服整齐地码在柜子里,要求林文平绝对不可以把她的衣服从柜子里移到箱子里,按她本人的说法,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林文平了解她的性格,便任由她去。
临离开前,孙亚菲还拍了一张她和林文平的合影照片,并且用它做了手机的壁纸,她还要求林文平也必须用这张照片做为手机的壁纸。林文平看到照片上孙亚菲搂着他的脖子,大眼睛斜视着镜头,努着嘴摆出一副要亲他的姿态,便觉得有些不合适,孙亚菲看到后便抢过他的手机,替他把壁纸更换成这张照片,并威胁他说,如果敢私自更改壁纸,以后她回来后会狠揍他一顿。
林文平只得笑笑,没做解释,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以后,也许将来,他们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原本看似不能忘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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