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第一个走了出来,淡定地朝皇帝的作揖。
“陛下,长孙冲被有心人挑拨,念在此子被利用,略施惩罚便可。”
“臣附议,若如长孙冲一样被利用者,皆略施惩罚便可,而挑起事端的人该从重处罚。”
杜如晦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打量与长孙冲站在一起的那群小辈。
此言一出。
所有人都没有一件。
柴沣、房遗爱等五个受害人也连连点头。
这波轻拿轻放从犯,重重处罚挑拨离间的小人。
既解了心中的那口堵着的气,也顺便卖给长孙家、高家等人一波人情。
五人虽然年轻,但毕竟都是受过家族教育的,知道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该收。
李二板着脸,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御案。
“两位爱卿所言,甚合朕意!”
大臣们在心底呸了一声。
自己反应慢了些,居然又被者两个老贼抢占先机。
不就是和稀泥,当官的有谁不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柴沣忍不住看向罪魁祸首,此时罪魁祸首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却始终没有自首坦白的打断。
就在柴沣想要再推一把之际。
李二拉长着脸,慢悠悠地说道。
“冲儿,你即日起进弘文馆进学,希望你能读书明理,莫要在被人轻易蒙骗。”
这话一出。
在场的人便心中有数了,陛下还是偏向长孙家的。
弘文馆里坐馆的都是大儒,同窗不是皇室后裔,就是高官重臣。
长孙冲在弘文馆内用心读书,将来或可成为栋梁之才。
同时也说明了,李二只想处置罪魁祸首。
长孙无忌为官多年,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懂得投桃报李。
“微臣,谢陛下开恩!”
话音刚落下。
长孙无忌偏过头,冷声呵斥儿子·长孙冲。
“逆子,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出怂恿你的人是谁吗?”
长孙冲欲哭无泪。
爹,别瞪了,他哪里是不想说,而是刚才被吓懵了,后来也没找到插嘴的机会。
“爹,是他!”
长孙冲毫不犹豫的将人给卖了。
这人是王弘文的儿子,某次酒宴遇的,因为说话投机,所以就在一起玩乐。
柴沣犯了个白眼。
什么说话投机,是背地里说我坏话很投机吧。
最终李二派严內侍将此人送回王家,并严厉谴责王弘文不会教子,三代以内不得为官。
判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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