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将军!”
军汉见到来人,脸色大变,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
“哐当!”
几块金饼从军汉怀中掉出,砸到了那位许将军脚下。
“曹丞相的东西也敢拿,张队率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许将军随手捡起一块金饼,在手中掂量起来。
军汉早已吓破了胆,不停在地上磕头,声音带着哭腔:“小人猪油蒙了心,许将军饶命啊!”
那名许将军也不废话,一脚便将军汉踢开,径直来到了诸葛均的床边。
“许将军!”
诸葛均抬头看去,心中顿时掀起滔天巨浪。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曹操的贴身侍卫,虎痴许褚!
许褚那双死鱼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诸葛均,不知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诸葛均暗骂一声不好,刚送走小瘟神,谁曾想又来了个活阎王。
这尊大佛可就没那么容易打发了,想要通过几块金饼糊弄过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目前这种状况,也只能随机应变,走一步看一步了。
“许将军别来无恙啊!”
见许褚面无表情,诸葛均只好主动开口问候。
许褚把玩着手中的金饼,随口说道:“这二十块金饼,足以在城中买一座像样的庄园了,朱公子可真是大手笔啊!”
诸葛均干笑两声:“在下昨日劳累过度,受不得些许惊吓,这才出此下策......”
短短几句话,便将黑锅甩给了军汉。
许褚看了眼一地碎渣的房门,脸色一冷,朝着左右挥挥手:“把他交给校事府。”
一听到“校事府”三个字,张队率如同见到了丧门神一般,瞬间如同一团烂泥瘫在地上,任凭左右将他们架走,再也没有一丝反抗。
处理完张队率的事情,许褚并未收手,而是小心翼翼将那二十块金饼放回木箱中。
“朱公子切莫辜负丞相一片心意啊。”
诸葛均擦了擦脑门微微渗出的汗液,赔上一副笑脸,“在下明白,明白。许将军若是没有其他事.......”
“唉!”
许褚忽然伸手制止住诸葛均:“朱公子见外了,许某好容易来一趟,还想和公子叙叙旧呢。”
说罢,他也不等诸葛均回复,直接开始在房屋内四周打量,开始检查起来。
不过这次检查要比张队率仔细的多,屋中所有角落,衣柜,床下,甚至连那两口木箱,都仔仔细细排查了一遍。
不出所料,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奇怪,既然没有事情,为什么他还要向那张队率行贿?而且一出手便豪掷二十金,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会相信?
可这客房中空空荡荡,再无其他藏身之地,莫非真的如他所说,只是因为太过劳累?
回头再看向诸葛均,只见他面色发暗,额头上时不时冒出虚汗,显然是身体上出了问题。
莫非......他有伤?
许褚面色一沉,缓缓走到了诸葛均身旁,若无其事的问道:“本将也略懂医术,看到朱公子面向如此虚弱,不如在此把上一脉?”
“无妨,无......”
这边诸葛均还没来的及说话,许褚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将他的手掌死死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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