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
陆仁贾语气咄咄逼人,挑起了李灵玲心中的怒火。李灵玲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直了恨恨的看着陆仁贾,也吼道:
“我没有打!”“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还说你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我就是想往前挤挤,是他们脑子不好以为我要动手!”
“那你挤什么?!”
“因为我徒弟在被人打啊!”
李灵玲吼道此处,情到深处,张牙舞爪却无处发泄,心中一抢怨恨吐不出来。眼下自己的师兄,还如此责怪自己。
“我看被打,我想去看看,”“那群人全是没良心的,一个孩子打成那样没有一个人喊停!”
“那还不是你逼他上场的!”
陆仁贾扬手喝到,但这一点李灵玲觉得非常不服。可是,她又拿不出证据。卞和确实是他教的,也确实是在她手下……变成这样的。
可她就是不服,因为师父说过,她才去做。
“我不教!谁教他!”“大师兄会教!”“你放屁!他们根本不会教!”
“放肆!”
见李灵玲对大师兄不敬,陆仁贾呵斥一声。一旁的段士义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尴尬扭头。这事,他好像还真干了。犹记得那天关银娥来找自己,自己当时还不信。看今天,报应就来了。
“我没胡说!是师父说的!”
“你!你真是!”
陆仁贾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段士义见状赶紧上去安抚。缓了好一阵,陆仁贾才继续说,但语气没那么急了,渐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灵玲……你扪心自问,我们平时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吃的,我去给你找;你要玩的,师父拿木头给你做;你要搞怪大师兄,好,我去骗卞和去药峰,”
?
段士义听着听着就发现又扯到自己身上了,缓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感情卞和去药峰,是李灵玲和陆仁贾师兄妹搞得?
“为此,我替关银娥送了一个月的药草!最后还得罪了关银娥!”
陆仁贾真是一肚子的苦水,今日全在正主面前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李灵玲的态度是,不理会、不承认、不辩解。
“我哄着你,管你叫师姐;师父宠着你,一屋子东西随你取……但你为何还是如此刁蛮任性?”
“你管我,我要你管了吗?”
“可我不管谁管?大师姐已经离开了,没人保护你!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这举动,很可能被赶下山,还要连累卞和!大师兄亲自赶你走!”
。。。
三次了,三次了!
怎么你们吵架,一句一句的总往我身上揽。合着自己来是受议论来了……
段士义觉得非常无语。
“走就走!”
李灵玲甩手,不屑道:“大不了,我让大唐养他一辈子!我皇兄有的是钱粮人!”
“你!”
“好了!”
忽然,三人远处一声大喝。一齐转去,竟是严守正。严守正结束了与师兄和掌门的小会,就立马赶了过来。果不其然,这里就在吵架。
他走过来,段士义半路赶紧向他行礼,陆仁贾因为在气头上反应迟缓,并无动作。
“是我让他教卞和的,你们错怪了。”
“师父,你……”
陆仁贾错愕,原来,李灵玲真没说谎。李灵玲误会解除,抱着胸甩头不屑的戚了一声。严守正一直走到李灵玲身边,如此说道:
“你们先走吧,我和灵玲谈一会儿。”
“和我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都要被下山了………”
“是关于如何处置卞和,”
严守正突然一言,不复往常轻松,神情严肃。随后,他丢下被一语凝塞的李灵玲,先一步进屋:
“听不听,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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