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说的非常平静，就好像是在讲述一个并不怎么美妙的故事一样。
但是方子舟却听得心中怒火中烧，这家伙说出来这么平静但那可是那么多条生命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挑重点说。”方子舟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他。
箫飒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从一开始，我就是他的目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
而这个所谓的暗鸦图腾，则是他针对我的一条线索，同样也是他如此做的真正原因。”
宋雨桐这时候像是听明白了一些什么，他有些好奇的问，“这个金属片背面一定要字吧？”
箫飒点了点头，“正如之前你所说的那样，整个局的关键在那可白马。
但是如果仔细再想的话，白马是马的一种，它同样属马，所以它也就是一种马。
这就好像两个人吵架，一个人说他们在吵架，而另一个人说他在和他吵架是一样的。”
方子舟完全听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宋雨桐却听明白了，“相悖论？”
箫飒点了点头，“一切看上去相当的合理，但是你仔细去回味其中确有问题。
所以你得到的答案，不一定就是你想要的那个答案，把你思考的方向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方向。
它们之间既存在着矛盾，同时表面上看上去又合乎常理，所以很难发现问题。”
方子舟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箫飒有些鄙夷的看了方子舟一眼，“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之前所有的猜测都错了。”
“什么意思？”
“这六起案件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干的，而是个凶手分别做案。”箫飒干净利落的回答。
“这六起案件明明有相同之处，而且都已经做并案处理了，你怎么能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方子舟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将这六起案件并案调查是他提出来的。
现在如果这六起案件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那么就说明这六起案件只能做个案调查。
这不就明摆着在打自己的脸吗？
他可是堂堂临江市公安局副局长，那里能丢得起这么大的面子？
“这六起案件确实都是个案，但是在这六起案件背后却有一个神秘人在操纵一切。
因此上这个案子即使连环凶杀案，同时又不是连环凶杀案。”箫飒开口解释说。
“如果仔细勘察六个案发现场，将现场的任何死角都不要放过在对犯罪嫌疑人做心理测写。
你很容易就会发现，这六起案件凶手的心理画像都是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这六起案件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六个人，所以调查方向错了。”
宋雨桐点了点头，“这样一说，很多事情就都能够解释清楚了。”
他转头望向箫飒，“你有办法将那个身边人从幕后揪出来吗？”
箫飒摇了摇头，“只能从这六个人口中去询问了，毕竟我也不是神仙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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