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姓韩的老匹夫不得好死!还有这顾家的小儿,不将其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邕王气喘如牛的说道。
“王爷不可,韩相公毕竟是两朝元老,门生故吏众多,且正值夺嫡的关键时期,切不可节外生枝!”
魏学士有些无奈,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早早投靠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主?
或许兖王才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顾家的小儿呢?难道我连这么一个小畜生也杀不了?那岂不是要被这满朝文武所耻笑?”邕王见动不了韩相公,便把念头打到了顾廷烨身上。
今日顾廷烨一首《水调歌头》压了他庶子赵志平的何止一个风头,更是坏了他的谋划。
虽说少有人知这是他邕王作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这也更加做实了,他邕王资质平庸的说法。
日后只要有人说起这首词来,少不了把赵志平,还有他邕王拉出来鞭笞一番。
想到这里,邕王又幽幽的看了魏学士一眼。
要不是这魏学士乃是朝中少有的支持他的重臣,以邕王暴戾的性子,仅凭今日之事,少不得对其惩戒一番。
这就是所谓的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了。
“顾家小儿倒是不妨事,不过臣下听说他想要参加下一次的春闱,他不是想要鱼跃龙门,金榜题名吗?咱们须的从长计议,或毁其名,或打断他的腿,坏了他的脸,让他这辈子都做不了官,这岂不比直接杀了他更加解恨?”
魏学士眼珠子一转,便有了算计。
自古以来,官员代表了朝廷的脸面,所以有残疾或者长得丑的人,哪怕你才华再高,也是做不了官的,顶多能谋个皂角小吏。
大名鼎鼎的黄巢便是这一规矩的受害者之一。
史书有载,黄巢善骑射,通笔墨,还考上了武科,可就因为其眉横一字,牙排二齿,长得奇丑无比,便被皇帝黜落,罢去了好不容易考上的武状元之位。
这让黄巢心生怨怼,仇恨世人,才有了后来的黄巢起义,且起义后黄巢开始狠狠的报复起了社会,待百姓如猪狗,视人命为儿戏,酿下了无数惨案,造下了无边的血腥。
“魏卿何以教我?只要能出了这口气,本王的手下任你差遣。”
灯火摇曳,魏学士凑到了邕王耳边说起了阴谋诡计。
“那宁远侯府的秦大娘子素有寸草春晖的美名,只是今日看来恐怕并非如此,或可加以利用。”
“哦?”邕王疑惑。
魏学士看着邕王那疑惑的小眼神,不得不解释起来。
“王爷争夺帝位尚且如此凶险,更遑论这些勋爵人家,为了这袭爵之事,以致兄弟阋墙的也不在少数,想必顾家也不例外。”
“那顾家大郎体弱多病,日不久矣,秦娘子又是那顾家二郎的继母,且也育有一子,定也想给那顾三郎争一争这爵位。”
“有了秦娘子的里应外合,何愁收拾不了那顾二郎?”
邕王这才明白了过来,击掌称赞。
“好!只是此事一定要快,我一刻也不想让那小崽子好过!”
“王爷放心,定不失王爷所托。”
魏学士则是心里叹息,我堂堂从三品朝廷大员,却沦落到用阴谋诡计害一个颇有才华的少年郎,实在是有失颜面,不如将此事丢给谢御史?也好过自己亲自下场?
此念一起,当即又道:“不如将此事交予谢御史父子去办,也好让他们将功补过。”
“这...只要能让本王出了这口气就行,就依先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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