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丝滑,刺溜一下就钻进了铜壶的中口之中。
盛长枫松了口气,终于投进去了。
“散箭,得一筹。”计筹的小厮唱道。
小厮的报分,把盛长枫想要庆祝的心再次打落谷底。
这才得了一筹,还不如没投进呢!
第一箭不中,后面的又投中壶口便为散箭,只能得一筹。
“好手艺,竟能投一箭入壶,我等万万不及也。”
“两箭已过,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被盛长枫插了队的人中有两个公子哥,看年纪比顾廷烨几人大上几岁,二十上下,,其中一名作青衫学子打扮的,开始嘲讽起盛长枫。
“哼,此乃小道耳,我今日身体欠佳,发挥失常罢了,有本事你们来啊!别没事瞎逼逼!。”
盛长枫见这两人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冷嘲热讽,很是不爽,既然自己投不中,料想这二人也不可能轻易得手。
大家同样投壶不得三十筹,那大哥不笑二哥,自己也就没那么丢脸了。
“哼,要不是你这厮横插一手,非要来丢人现眼,本就该轮到我们投壶才是。”两人中另一紫衣公子哥呛了一句。
“你说什么!竖...”盛长枫被戳到痛处,怒气上头。
刚要破口大骂,却被盛长柏给制止了。
“长枫,不得无礼!”
“两位对不住了,舍弟无状,在下给两位赔礼了。”
盛长柏拱手一礼。
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在盛长柏想来,自己已然低头,对方也该给自己一个面子,到此为止,几人便能冰释前嫌,把酒言欢才是。
却不料,身着青衫,年纪稍小的公子哥儿却不依不饶,说起话来愈发难听。
“喂,那口出狂言的小崽子,你哥哥都道歉了,你还不学学?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遍东京城,莫不是都是你这样的货色?真是叫我失望。”
“你!我今日与你誓不罢休!”
“哦?你要怎么与我不罢休?你还能打我不成?”
盛长枫一听,当即就要撸起袖子就要一展拳脚,却被盛长柏给拉住了。
“二位何必咄咄逼人?殊不知.....”
紫衣公子哥儿打断盛长柏的话。
“殊什么殊?我只知道有人投壶不成,在此丢人现眼,你若是能上三楼来,再与分说吧,小二,该我们投壶了吧?”
看戏的计筹小厮闻言,只得应是,递上羽箭。
只留下眉头紧缩的盛长柏和咬牙切齿的盛长枫。
“我反正是投不了了,你们看着办吧。”
盛长枫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便一副摆烂的姿态,躲到一边不再说话。
见盛长枫如此,盛长柏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摇摇头,和顾廷烨并着三个兰看起了那青紫二人投壶。
首先出场的是紫衣公子哥儿,没有如盛长枫那般,闭目瞄准,只是随意称量了一下手中的拓杆,举手便投。
叮,咕噜。
箭如流星,白羽随风,羽箭没入壶中,却不深入,在壶口转了一圈,最终停下。
引得围观的人一阵惊呼。
“浪壶,得十四筹。”小厮唱道。
箭入壶中,却不全入,斜倚在壶口处,便叫倚杆,可得十五筹。
浪壶便是倚杆的一种,如篮球空心入篮,和打板入篮。
浪壶便是倚杆之前,在壶口浪了一圈,滚了两滚,比倚杆多了一个动作。
毕竟打板进球比空心进球要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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