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啊,我带你弟弟去别的地方玩,就不打搅你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小秦氏也不敢再让顾廷炜接触顾廷烨,最好是躲的远远的,等这阵风波过去再说。
“那我就不送母亲了,若是需要什么,我定不会客气,谁让我们是母子呢?”
顾廷烨特意加重了母子二字,直听的小秦氏心里犯嘀咕。
母子?
我呸!
老顾出了风雅居,就一头扎进了祠堂,就连晚饭都不曾出来。
顾廷烨有些抓头,自己莫不是真伤了老顾的心?玩笑开的太大了?
躺在床上的顾廷烨翻来覆去,闭上眼就是老顾那失落的眼神,越想越睡不着。
只得又爬了起来。
一问,好家伙,老顾还在祠堂里没出来呢,于是顾廷烨又跑到了祠堂,准备找老顾把话说清楚。
“你来做什么?”
顾廷烨刚一进祠堂,老顾就看见了。
“父亲白天在我背上打了三棍,不是让我半夜三更来祠堂找你吗?”
顾廷烨张嘴就来了一个孙悟空夜访菩提祖师。
老顾却满脸问号,自己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不知道?
最后以为顾廷烨是来消遣自己来了
气急道:“孽障!你还满嘴的浑话,给我跪下!”
“当着这列祖列宗的灵位,我问你,你的解元功名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究竟是与多少人狼狈为奸,才能发解的?”
原来老顾还是派人去了礼部,察看各地举子名录,这才发现,顾廷烨竟真的名列江西路解元之位。
老天爷啊,三年时间,就从毫无功名到发解,这其中是勾结了多少人?
使了多少阴谋诡计,才能一路畅通无阻?
他白鹿洞书院有这么大的能耐,教出一个年仅十六的举人来!
“父亲冤枉,王山长、朱知州、赵学政......他们都是好人啊,什么狼狈为奸,难道在父亲眼里,儿子就如此不堪,整个江西路的大小官员尽是尸位素餐之徒?”
“好人?好人会欺君罔上?好人会让你收买了?好人能让你三年发解?”
“也好,今天我便打断你的腿,让你不能会试,也算全了官家对顾家的恩情,我顾家也不算欺君罔上!”
老顾见顾廷烨还是死不悔改,便喘着粗气,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父亲慢来,父亲你听我狡辩。”
“啊呸,不对,父亲你听我解释。”
“父亲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江西路的官员,但你总该相信范相公吧?”
顾廷烨有些无奈,自己说什么老顾都不信,只得搬出了一尊大神。
那便是以范仲淹为原型的范文正公。
这范文正公可是一尊大神。
宁远侯府顾家,虽然是勋贵官僚势力,在罢黜范文正公一事上或多或少也出过一点力,但那都是利益相驳,立场不同,并不妨碍顾偃开对范文正公的敬仰。
范相公执政之时,秉直敢谏是出了名的,不然也不会多次遭到贬谪。
后面又为了推行新政,硬顶着勋贵官僚的压力,也不曾屈服,生生被排挤离京。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与顾廷烨串通一气的,否则又哪会有如此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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