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学这话说得奇怪,我来参加岁考,怎么不能在这里?”
顾廷烨本不想搭理刘鸿涛,但刘鸿涛一行四人堵在了明伦堂的门口,绕也绕不过去。
“承蒙山长和常教谕厚爱,这几天将我留在御书阁内研读经典,直到今日小考,才让我出来一试身手。”
顾廷烨笑着说。
“胡说八道!你才来了多长时间?有什么学行和成绩,又怎么有资格参加岁试?”
岁试便是内舍升上舍的考试,平常时候内舍生需要经历每月的私考和公考,合格后再参与一年一次的岁考,再结合平日的操行,才能择优升入上舍。
他刘鸿涛虽只是一个外舍生,但在书院呆了好些年,交友广阔,这些规矩他也是门清。
刘鸿涛为了得到人家的指点考入内舍,靠着端茶递水,溜须拍马,上赶着巴结了好几个内舍生、上舍生,这都是从人家闲谈里听来的。
“书院有规矩必须要如此才能升入上舍吗?我怎么记得院规只是择优升舍?”
“你,你,你.....”
刘鸿涛有点无法克可说,这月试,公试不过是约定俗成的潜在规矩,只是这么多年一直如此,并未明文规定。
书院那么多人,山长和教谕们又不可能时刻盯着,要怎么择优,还不就是通过考试。
哪曾想出了顾廷烨这么一个能与山长、常教谕搭上关系的。
这下子倒把刘鸿涛给整不会了。
“你们这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我要去告学政!”
“哦?那你这话是说山长与教谕是狼还是狈?不然又怎么与我为奸啊。”
“这,山长定是受你这个小人的蒙蔽!我要见山长,我要见教谕,我为书院流过汗,我为书院出过力,我一定要揭发你!”
刘鸿涛可还要在这白鹿洞书院读书呢,自是不敢得罪山长和常教谕,只得改口,将矛头对准顾廷烨。
“刘兄且住,我看这位顾同学也不像是个会读书的,不过是来来玩耍几日,体验体验我等学子的艰辛,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是极是极,今日是我等岁考的日子,有一两个滥竽充数之人来做衬托,也还不错。”
“有夏兄指点,这次我兄弟二人定能考入上舍,又怎须理会这等外舍的废物。”
此时站在刘鸿涛旁边的三人开口了,嘴里还是把顾廷烨形容成了纨绔子弟,直言顾廷烨不会读书,只是一个过客。
“夏兄所言极是,我等又何必与粗鄙之人计较,反而失了身份。”
刘鸿涛闻言果然脸色好了许多,语气中多是对顾廷烨的不屑。
“不好意思,再下前几日已然考入了内舍,外舍的刘同学,这位仁兄在说你呢。”
“咳咳...刘兄,我不是在说你。”
顾廷烨的话让刘鸿涛脸色骤变,说外舍废物的学生也略有尴尬。
糟糕,这是误伤队友了。
“顾廷烨你休要在此逞口舌之快,杨兄说的是你这个废物!”
“废物说谁?”
“废物说你!”
“哈哈哈哈哈哈....”
刘鸿涛几人在明伦堂门口站了半天,早已聚集了好些学生在看热闹,刘鸿涛的话让围观的学子一阵发笑。
“你,你....”
这可把刘鸿涛气的喘起了粗气。
“未请教?”
顾廷烨见刘鸿涛被自己怼的说不出来话,就想问问这几人是谁,然后把他记在小本本上,以后好离他们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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