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一个人明明是在跟你说笑，但周身那种冷漠刺骨的寒意却让人无法忽略。
曲清欢睫毛轻颤，将心底的思绪掩下，纤长的手指捏着卷子晃了晃，“哥哥，做完试卷有奖励吗？”
听到女孩轻快的声音，穆行思浑身冷漠的气息才慢慢消退几分，他一侧唇角勾起，“你觉得自己能突破零分？”
言下之意没突破也好意思要奖励。
这两天补习他算是看出来了，小姑娘看着玲珑剔透，但遇到学习小脑袋就带着智商出走。
完全就是一学就会，过后就废。
曲清欢被他的问题给问住，好半晌才不确定的回答，“应该是不能。”
艹，她要是知道突破零分能弄到奖励，刚刚就应该做对一道选择题。
“就这，你还想要奖励。”穆行思若有似无的轻笑下，语气颇有些嫌弃。
“要不重来一次，”曲清欢托着腮，“我想要哥哥的奖励。”
穆行思将批改完的试卷放在桌上，侧头看到小姑娘希冀的目光，微微挑眉。
这丫头又想闹什么？
见他不说话，曲清欢眼珠转动下，一抹狡黠转瞬即逝。
“哥哥，一般来说游戏开始前都有新手教玩，后面才算正真的开始。”
穆行思单手撑着下巴，好以整暇的听着某个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直到她说完，他才不紧不慢的反问，“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我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游戏，”曲清欢说的振振有词，“你应该再给我次机会。”
要是白夜看到这幕肯定会忍不住吐槽，为了个奖励，她也算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穆行思看到她这副样子，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在她的注视下低嗯了声，算是答应。
他倒要看看小姑娘这么想要的奖励是什么？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曲清欢一点犹豫都不带，拿起笔就干劲十足的开始突破零分之路。
接着。
空旷的客厅变得安静起来。
在曲清欢故意放慢节奏的一个小时后，她终于放下笔，一脸兴奋的将卷子递过去，“哥哥，快批改。”
闻言。
穆行思眼中略带几分好笑，她是不是太过于开心。
结果等他批改完，看到全卷中唯一做对的选择题，他目光深意的落在女孩身上。
“不解释解释。”
曲清欢一脸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样子再度扑进男人怀里。
终于又抱到了。
虽然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个，但在不吓到哥哥的情况下吃豆腐还是不错的。
“曲清欢，给我坐好。”
穆行思将某个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女孩拎开，手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下她的额头，“以后不准乱扑。”
谁想。
面前的女孩听到他的话，小嘴立马瘪起，“说好突破零分就可以要奖励，我就想要抱抱哥哥。”
听言。
穆行思头一次感觉到了头疼的滋味，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胸口上又多了个脑袋。
“哥哥今天是不是不开心。”曲清欢从他怀中抬头，轻声开口。
穆行思目光微凝，漫不经心道，“何以见得。”
难道是他在书房的时候，谁跟她说过什么？
“因为哥哥身上有烟味，之前都没有。”
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时候，穆行思大掌在她头顶按了按，“没有，你现在可以出来了。”
曲清欢懂得见好就收，这一次并没有拒绝，反而听话的收回手臂。
“哥哥，我觉得这样的奖励其实可以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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