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看到少年,有些惊讶,过来拉着李牧说道:“你是牧儿?现在都这般大了?记得我离开柏人的时候,你也只有六七岁,和非儿现在一般高。”
李锐也欢喜地跑过去见礼,称呼少年郎:“宗兄,别来毋恙?”
这个少年郎竟然是李非的堂兄。
李牧扶住李锐的臂膀,喜悦道:“锐,上次你随叔父离家的时候只有4岁,还能认得我这个兄长?”
“兄长的样子,锐怎会忘记。你送我的那把木剑现在还挂在我房中。”
看来这位堂兄是老家柏人那边过来的。
李非连忙也上去打了招呼:“非见过宗兄。”
李昭在旁边介绍:“非儿,这是你季父的仲子,名牧,他比你年长7岁,自幼在柏人长大,小时候与我们家格外亲近。”
李牧!
李非的耳中如同一道炸雷闪过,令他楞在当场。
这名字如此耳熟。
难道是那位大破匈奴,硬抗老秦人的武安君李牧?
李非刚拜了田单为师,没想到大佬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堂兄的威名可是要比田单还要响亮许多啊!
李非有些激动。
田单为师,李牧为兄,瞬间觉得这战国也不是那么危险了。
不过很快,李非却发现一点异常,自己这位堂兄的右臂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是残疾了!
李非认真查看,堂兄的右臂弯曲怪异,真的不是正常人的手臂。
难道是同名,白高兴一场?
战国四大名将的李牧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李非面部的表情在很短时间内发生着复杂的变化。
这时,李牧上前用强有力的左手轻抚了下李非的脑袋,道:“非,你尚在襁褓中时,我还抱过你。”
李非出生没多久,李昭就带着全家来到了邯郸城,途中马车颠簸,致出生没多久的李非病逝,这才有了现在的李非。
李非礼貌地说道:“非善庖厨,等会儿给兄长做一顿美食。”
李锐在旁边拍手大叫:“善,兄长不知,我们这个幼弟,他做出来的吃食堪比山珍海味,我今日也能跟着你大饱口福了。”
李牧听到这话也有点期待。
李昭见到亲人从老家赶来,有很多话想问:“牧,你大父身体可还康健?”
大父就是祖父,李昭在询问自己老爹的身体情况。
“大父身体康健,只是格外记挂叔父一家,责怪叔父七年未曾回家一趟。”
听到老父亲在抱怨,李昭无奈道:“非我不愿回去,只是这公务繁重,身不由已。”
知道事实真相的李非就想偷笑,他爹明明是嫌自己丢人不敢回去,还推说是公务繁忙。
“我知叔父有自己的难处,但大父牵挂,也是人之常情。叔父若是能早日回家一趟,他老人家定然高兴。”
李昭眨了眨眼睛,连忙打岔道:“牧,为何是你亲自送马过来?”
原来在这之前李昭给他爹送去了一封信,让他想办法弄两匹马过来。
这年头马匹是战略组织,李昭的身份在邯郸城弄不到,只能让他做县令的老父亲想想办法。
李牧解释道:“乡邻选我为秀士,我来邯郸是受大王的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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