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康走后，蔡子言给周琳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的时候给自己带份早点，肉包子加豆浆，她几乎每天早都吃这两样。
点的时候，周琳过来了，见蔡子言趴在桌子，问陈佳佳：“子言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佳佳摇头，“不知道，我也刚过来，叫了她两声没理我，估计是睡着了。”
“一大早来办公室睡觉？”周琳放下包，推搡了蔡子言两下，“子言，醒醒，你的早点到了。”
喊了两声，蔡子言才从睡梦醒来。
周琳看到她一副憔悴不已的模样时，愣了一下，“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昨晚”蔡子言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心里还害怕的要死，拿起肉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陈佳佳见状，打趣道：“昨晚可别是那啥过度吧！老实交代，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嗯？”
“什么？有情况啊？”刚来的赵鑫磊听到这话，赶紧过来凑热闹，“子言有男朋友了？做什么的？多大年纪？”
“有屁的情况。”蔡子言喝了口豆浆把包子咽下去，解释道：“昨晚我是突然想起设计图有些问题，过来公司通宵加班了，所以才会没睡好觉。行了，别卦了，赶紧各归各位吧。”
说完，蔡子言从包里拿出了几个硬币给周琳。
权果今天过来的较晚，快午了才到公司，一推开办公室的门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放眼四下环视了一周，在墙角发现一瓶空气清新剂。
他是不喜欢在办公室喷这些东西的，负责办公室卫生的秘书和助理都知道，所以很显然这应该是蔡子言的杰作。
估计是因为昨天晚打扫卫生的时候，觉得宵夜味道太重，跑出去买的吧！
“安娜。”权果朝门口喊了一声。
很快，安娜扭着小蛮腰进来了，鼻子一嗅，面露出一抹嫌弃，“咦权总，谁在你办公室喷空气清新剂了吗？搞什么。”
“去把蔡子言给我叫进来。”权果吩咐。
“蔡子言？”安娜意识到了些什么，立马踏着她的小高跟去了设计部。这个没脑子的女人，今天怕是要倒霉了。
刚才权果进来的时候，蔡子言看见了，所以一直到现在都心神不宁的，生怕权果发现了花瓶被打碎的事情，会追究她的责任。
那花瓶一看价值连城，或者可以说权果办公室里的每一样装饰品，几乎都是价值连城，所以如果让她赔偿的话，恐怕只能拿命去抵了。
唉，好忧伤，为什么老天从来都不肯眷顾她一点点。
“蔡子言。”正当蔡子言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忽然响起了安娜的声音。
她扭头，看着打扮精致，一脸傲娇的安娜，有气无力的问：“怎么了？”
“你完蛋了！”
安娜这四个字一出口，蔡子言只觉得整个脑袋轰的一声快要b了。果然，权果已经发现了吗？怎么会这么快！
然而，安娜还有下一句话，“你是不是在权总的办公室喷空气清新剂了？难怪之前琳达说权总的办公室被人打扫过了，而且还有种怪怪的味道。”
“我我是喷了。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蔡子言问。
“我说你下次想献殷勤的时候，能不能先打听清楚权总的喜好？他是很讨厌空气清新剂的，明白？”安娜嘲笑完，才传达权果的指令，“权总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蔡子言跟着安娜一起来到权果办公室门口，跟往常一样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后，直接推开进去了。
她下意识的往那个柜子看了一眼，被她用胶水粘好的花瓶还摆在原处，看样子这会儿应该是还没被发现。
所以，真的是为了空气清新剂的事情让她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可怕了。
“权总，你找我？”蔡子言站在权果办公桌前问。
“卫生打扫的不错。”权果背靠椅子，气定神闲，“不过”
“不过你并不喜欢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很抱歉，这一点我之前不知道，所以为了去除宵夜的味道，才买了一瓶回来喷了一些。”蔡子言解释。
“一些？”权果吸了吸鼻子，味道还是很浓，“若是真的只有一些，现在是不是早该没味道了？我看这瓶空气清新剂不像是你买的，更像是奖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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