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琛嘴角一抽，老太太是夸他还是损他。
陌凉鸳低着头，偷偷一笑。
为了让老太太转移话题，陌凉鸳想起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要问老太太。
“奶奶，你是看着我出生，看着我长大的吗？”她问的很直接。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她话题转变的太快，陌老太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楞楞的看着她。
“你当然是我看着长大的。”老太太很聪明，越过了前一个问题。
“奶奶，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太太无奈的摇头，孙女大了，有些事情迟早是要知道的。
她不想和陌凉鸳说实话，她希望凉鸳一直是她的孙女。
今天，凉鸳问出来，一定是知道了，才会来问她的。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老太太垂眸，心情瞬间低落。
陌凉鸳心忐忑了一下。
是不是自己问的太过于直接，奶奶接受不了事实。
她不应该这么冲动的，都怪她，她应该好好考虑老太太的心情。
是她太自私。
正想要说，没关系，其实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还没有开口，老太太幽幽开口，“你不是我们陌家的人，不是陌伟的亲生女儿，也不是我的亲孙女，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孙女来看待，奶奶是真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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