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的示好,余思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心里面在想什么,他也不好过问,只不过这念想的家里,人际关系的复杂似乎并不亚于他们余家。
牵扯到什么正规子嗣的问题,总会让人头脑发热,毕竟任谁也不会乐意把自己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一切都付之一炬。
也不会有人把自己赚来的钱交给其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对此,虽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如果牵扯到了念想,余思木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红衣女士看他那样坚定的样子,不由地叹了口气,提着大衣衣摆回到了念想父亲身边,坐在对面长椅上的念想父亲拉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两个都有些年纪的人,在孩子的面前,在病痛面前也很无奈。
主治医生把解毒针剂注射过后差不多四个小时。
念想才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入目是一片的白色,窗外的夕阳洒进眼眶后,她难以忍受地又闭上了眼睛。
此时,她已经被安排进入了普通病房。
因为有念想父亲他们带过来的解毒针剂在,注射进入后效果也是极佳,没到四十八个小时,主治医生就已经批准让她离开了特殊观察室。
“想想,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念想寻着这个熟悉的声音看过去,只见到下巴略有胡渣的那个熟悉的人正紧紧握着她的手,坐在她的床边,担心地看着她。
念想轻扯开了一个笑容,带动了一下脸颊上的伤口,她疼得蹙了一下眉后,还是把手贴上了余思木的脸,动作很轻柔,好像就是在说她没什么事。
可下一秒,她就想起了什么,用很嘶哑的声音说着:“奶老虎,那个……针剂的……lg,我好像见过,是我……很熟悉……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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