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降臣听得非常懂。
他也不只是一次两次出国比赛了。
“对。”念想的父亲十分坚定。
那女人垂下头来,手不经意地摸了一下平坦的肚子,还想说什么,却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立场说什么了。
“伯父,要把嫂子带走这种事情,得问过嫂子自己的意见吧?至少,也得等人醒过来。”
念想的父亲这才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面前的降臣:“我的女儿,我要把她带到哪里去,这都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们这些外人最好不要插手。”
降臣一口气噎在了喉咙里。
却听见不远处有人说了话,声音还很大:“说谁是外人呢?”
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口罩的余思木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了医院走廊的地板上,等他站到了念想父亲面前,才慢悠悠地把口罩摘了下来:“脸还真大。”
“你是?”念想的父亲直看着面前这个气场看起来很不一样的人。
“队长,你来了?”降臣退后了两步。
“嗯!”余思木往前,薄唇勾起,“伯父,您好,我是想想现在的男朋友,余思木。”
“就是你啊?”念想父亲镇定了一会儿,“乳臭未干的,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过你这张脸,倒是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我爷爷,是余氏企业的掌权者,余中权。好久不见了,念康建董事长。”余思木脸上虽然带着微笑,眼底却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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