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竞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奖杯奖牌还有比赛的名额吗?为了打出国际,为了站到最高的舞台上去。
可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
他好像渐渐地,有些厌恶这种被认为控制和渗透的游戏。
拿奖杯,拿奖牌,或许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他连自己想吃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余思木闭了一下眼睛,拿过架子上的毛巾仔细擦着手,每一根指缝他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把青色的口罩
“十五分钟,不要呆太久。”护士给他开了门,嘱咐他注意时间。
等玻璃门换上之后。
透过只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他才真正的看见白色单人床上躺着的人。
念想手上的伤口缠上了一层纱布,还有嘴角裂开的地位也有处理,特别是红肿的脸上还有血痕,戴着氧气罩,扎着吊瓶,正处于麻醉未醒中。
余思木偏了一下头,哽了一下才走了过去。
轻轻捏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感受着那最真实的温度,心却冷得快要冻结。
十五分钟后。
他走了出来。
一把摘下了口罩后,把防护服也脱了下来,扔给了边上的护士。
“队长?”橙香看了他一眼,觉得他有哪里不太对劲。
余思木没回答,只是拐弯去了一下洗手间,洗了洗把脸,冬日的冷水直往脸上泼,但却很管用,他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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