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俩一前一后出去了,橙香才转着椅子扑过来问冷情:“冷情前辈,降臣咋了?队长也怪怪的,他俩怎么了?”
“我也不懂。”
冷情若有所指地笑了笑,转了个身,脚轻轻一提,让他的椅子滑动着轮子,从哪里来,就回了哪里。
远处的走廊楼梯拐角处,余思木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和他站到了一个挺隐蔽的地方,降臣亦步亦趋地跟上。
夜晚,夹着雨丝飘进来的风,落在人的皮肤上,凉丝丝的,余思木凝视着夜色等了一会儿,没见有人开口。
“嗯?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怎么又不说话了?”
降臣这个角度,还可以从三楼看见二楼的训练室,二队的那些更加年轻的孩子们,还依旧在坚持不懈地练习。
就是为了有那么一天。
能够像他们一样,上到三楼。
打着的牌子出赛,争名气,争名次,出人头地,改变命运,改变自己。
“我不知道,到底该从哪里开始说。”他轻轻地叹息道。
黑色隐藏了他脸上的表情,增添了几分的忧郁。
“或许我不是一个合适你的倾听者,没关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别人来。”余思木尽量让自己去适应他。
他神,要去适应一个人,这也只是队友才有的特殊的福利。
“不,还是队长来听,比任何人都要合适。”
降臣的原则倒是很坚定。
“所以,你确定自己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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