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官声不错,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自他手上办的案子,从未有过冤假错案。
第二日。
庄师傅难得换了一身新袍子,让小厮把自己好好捯拾了下。
油光唤发,似第二春般。
嚼着一碗冰沙水果,眼晴透着精光不知看了多少次门口。
白芷暗笑,师傅说起蔡侍郎那叫一个一脸嫌弃。
可眼下瞧这在意劲,不知是谁。
终于,一道清瘦身影走了进来。
庄师傅立马正襟危座,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蔡侍郎行礼问安:
“见过师叔。”
“嗯。坐吧。”
白芷抽着空见过礼。
一行人坐下,喝茶。
寂静如雪。
喝茶,吃点心。
蔡侍郎一点也不客气。
崔家的茶不错,带着冷气的茶饮,冰凉沁人。
点心不错,滑滑糯糯,也带着冰气。
炎热消署的佳品。
眼见一盘子点心用了个七七八八。
庄师傅终于不耐烦了,问道:“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蔡侍郎啪了啪手,又饮了一口茶,这才说道:
“一则看望师叔。二则收到父亲书信,为父亲所托之事过来。”
那个黑心眼的?能有什么事。
“对了,师叔,父亲特意送来了一罐莲子,昔年栽种的莲花池,如今池花繁开,果实累累,他亲手采摘了一些,送与师叔。”
庄师傅接过一匣子莲子,先是冷哼了一声。
打开盒子,有片刻失神,捡起一颗,轻轻的嚼着品尝。
九曲桥下,满是一湖的静幽,池花初开,红的、紫的、白的、粉的,映照着一位青衣少女,一会儿翩翩舞姿优雅动人,一会儿作画习书娴静典雅。
眼里,有哀伤、有追忆,道不清,说不明。
良久。
“那个黑心的,书信说的何事?”庄师傅怅然道。
蔡侍郎:“父亲有意收崔家长子,崔少安为徒,特命侄子代父授课。”
庄师傅一听,跳起脚,吹胡子瞪眼的。
“那个黑心眼的,抢我徒弟不成,就转为抢妻弟了?”
“我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在这,要他操的那门子心。”
“我教出了一个状元郎,说得好听,桃李满天下,他呢,他到是教出一个状元郎!”
“不拜!”
谍谍不休。
蔡侍郎面色如水,任凭叔师口吐芬芳,始终不急不缓,不气不恼。
估着是得了他父亲的叮嘱,还是摸到了庄师傅嘴直心软的脉络。
适时的还贴心的给庄师傅倒上茶水,让庄师傅当心身子。
这副认真严谨的关怀,任谁看了不说一句,一百个真诚!
庄师傅僵了僵,别扭道:“我可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个黑心眼的。”
“是,师叔,侄子知道。”蔡侍郎认真脸回道。
庄师傅恼的连喝了两杯冷茶。
白芷见两个停歇下来,主要是师傅停了下来,含笑问道:
“蔡院长何故要收我家大弟为徒?”
蔡侍郎侧脸看向白芷,他打听过了,崔家一应事由均是崔家长女负责,也正是师叔徒弟的媳妇。
到是个冷静,主意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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