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给秦修远抹药,抹着抹着自己就笑了,秦修远问她怎么了,她便道:“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总感觉我们俩这样像是在偷情一样。”
她原本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女子,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连秦修远也震惊了,不过也只那一瞬,不自觉抬手敲了记她的脑门儿。
“胡说!”
华徵才知道自己失言了,不过,她是不介意这些的,便当是个玩笑,“公子放心,旁人也听不到。”
涂完药华徵摸索着回屋,蹑手蹑脚的躺下,却听旁边忽然有人问:“初九,你去哪儿了?”
华徵吓一跳,猛然转过头,“姐姐,你怎么还没睡?”
华羽没说话,黑夜里,华徵看到她睁着眼睛,眉头紧锁地看着自己。
“渴了,出去喝了口水。”
华徵拉过被子,两人一人一张,盖得严严实实。
“睡觉啦,姐姐你也快睡,都这么晚了。”
她拉着被角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华羽叹气,“姐姐倒不是不让你跟秦公子来往,可是现在你把他带回来住在家里,这家里又没有男人,只有我们俩……你不在意别人的闲话也罢了,可是这大晚上的……初九,我看那秦公子跟我们不可能是一路的人……”
“我知道。”
华徵翻了个身,“姐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跟秦公子真的清清白白,这点我也问心无愧。”
华羽嘴皮子动了动,最终只叹了口气,“那就睡吧。”
两人都闭上眼睛,各怀着心事,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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