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这些话……”叹了口气,“咱们是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还小不明白,等长大就知道了。”
隔着夜色,华徵依稀能瞧见她脸上的担忧和焦虑:“算了,既然你现在出来了,姐姐也不说什么了,见你现在过得好,姐姐也就放心了。可你的性子啊,从小就犟,往后一定要收着点儿……咱们是女人,不管怎么说,往后总得嫁人。”
华徵偏偏撇过头去,“那我就不嫁了。”
这话有几分是置气,但又有几分带着撒娇,以往爹娘还在的时候,华徵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又乖巧伶俐。
跟着爹爹读书,一点就通,相比而言华羽就笨了许多,她跟着爹爹也不过就念得几个字,多数时间还是喜欢跟着娘亲学针线。
华徵不喜欢做针线,就喜欢捧着书看,爹爹还常夸她:“可比你哥哥还上心,往后家里啊,指定要出个女状元,光耀门楣。”
娘亲就说爹爹胡说八道,哪儿有女儿家考状元的。
华羽也跟着讷讷的笑。
那时候家里都宠着华徵,她便爱撒娇,在爹娘面前撒娇,在哥哥面前撒娇,在姐姐面前也一样撒娇。
这会儿这语气,无端端让华羽又想起了从前,眼圈儿忍不住又红了,但又忍住,“你少说这等胡话,往后看我不笑你。”
两姐妹难得有这样的时候,但也不过说了几句话,华徵就急着要走。
华徵把她送到大路上,回来却见秦修远立在门口。
她吓一跳,捂着心口:“你怎么出来了?”
他让开一扇门,华徵进去,从里面把门关上了,“刚才那个是你姐姐?”
“是啊!”华徵叹一口气,“她还是不肯搬出来,宁愿在那家里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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