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手字,其实还是当年陈秉生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她现在越发感受到了陈秉生那细腻的柔情。
从小到大,越演愈烈。
从前是她太笨太大意,竟丝毫未曾注意到半分。
陈秉生继续阅折子,魏舒时不时跟着点评两句。
殿内倒是安静,火笼散着热气,窗外传来细微声响,魏舒渐渐的不说话了。
察觉到肩头被碰了一下,陈秉生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魏舒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放下笔,整理好折子,抱起魏舒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至床上,然后掖了下被子,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挽卿,好梦。
一如既往。
……
最近天冷,魏舒的病时好时坏,出不去君卿殿的门,怕她闲着发闷,每日陈秉生都会抽空来陪他。
某日。
魏舒正和陈秉生切磋棋艺,手执棋子落下,道“昨日我翻阅奏折时,不少大臣上奏,又扯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事。”
“何事”陈秉生望着棋盘,漫不经心落下一子。
“就那几件。”魏舒说。
陈秉生抬眼看他“你当如何处理”
魏舒“找出证据。”
顿了会,她问道“你与清妃的信件怎会让徐青州得手”
以陈秉生的性子,这种不利己的东西当是被立即销毁的。
陈秉生道“应是她那边出了差池,大部分信件都是在她那。”
魏舒沉吟不语,手捏着棋子,迟迟找不着地方落下,看了半响,叹了口气“你赢了。”
“嗯。”
棋局胜负已定,魏舒将棋子放回,没了兴趣再玩。
适才听了陈秉生的话,她突然想起九一说的
听九一这么一说,信件似乎是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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