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那椅子柔滑贴手,竟勾起往日不少回忆出来,那霄玉和彩云两人的面容还历历在目,如今竟在生死边缘挣扎,当真有日暮途穷之感。
另一扇门两人连看都不敢看,就怕里头走出肿着双眼的筱烟或者慧音,这样的时候,如何去劝呢?虽然关系亲近,霄玉也如同亲母,但是终没有那个情绪,竹溪虽然有,但小宝在旁,他也不愿表现,不然,反衬得小宝没有感情了。
坐了一会儿,外头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越下越大,却不觉得是老天爷在哭泣,而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
另一边,刘盈去了小毛的家中,里头大人小孩都在,因家里也有些积水,所以一时没有招呼他进屋。
站在门口和毛炎彬聊了会子,里头才说可以进去了。毛炎彬便要他一起进去。院里头中间还是积了一个水潭,他们便从边上过去,刚到里面,一个满鼻子浓流的孩子扑了过来,抱着刘盈喊爸爸。
毛炎彬一把打了过去,叫翠柳好好看住。刘盈当真难堪得不行,却也只有干笑罢了。
两人便坐在桌边,翠柳也坐好了架势,两手抱住小毛等着听信。
“最近镇子上事挺多的,前阵子你们的那事处理得还到位吧?”刘盈看着毛炎彬说道。
“哦…你说那个啊?我觉得人抓回来了就完了,钱倒无所谓,要那么多也是没用,过得开心就完了。”
毛炎彬虽然豁达,翠柳却递了他一个眼神,要他声音小些,别让里头的他妈听见。
刘盈看他俩这反应,知道李奶奶自出了院便把观音庙关了,自己住在了儿子家里。但细细想去,却觉得这李奶奶竟有些因为观音庙丢了养老本,又没地捞油水才放弃了那里的味道。毕竟,丑闻如同电流,早传到了北县的四面八方各个小镇,谁还愿意接她们的尼姑过去超度,香火就更不用提了。
“那观音庙里的尼姑,现在都去了哪儿呢?”
毛炎彬便回去看翠柳,翠柳便道:“有些去了临近的庙,有的就还俗了。”
“还和你们有联系吗?”
“这个…不知道,她们有些有感情的,有些没感情的,想起来了就过来,想不起来就不来,我们要想知道,也困难,毕竟,谁也没想过要继续联系,所以,就这样了。”
“哦…”刘盈有些失望。
“那有一个叫聪音的尼姑你们有印象吗?”
说着刘盈拿出来一张照片,是聪音的遗容,因为她嘴角有微笑,所以看起来就跟睡着了一样。
两人都摇了摇头。才想说不知道,谁知里头邦邦响起了脚步声,听着甚是厉害,要过来吃人似的。
一出了拐角,那李奶奶愤恨的面容就露了出来,一见刘盈手里拿的,争过来就要撕了聪音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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