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虚,何时一直全程跟进傅司南检查,拍片,最后还守在傅司南的病床跟前,一直到他醒过来。
傅司南睁开了生痛的眼睛,看了看在病床边打瞌睡的何时,声音干涩道:“水。”
何时猛地惊醒,连连应道:“哦哦,好,好!”
她急忙站起来,给傅司南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
傅司南拧眉提醒,“我手痛,你喂我。”
何时想起诊断书面的多处骨折,心虚地低下了头,底气不足地应道:“哦。”
她坐到了床边,端起杯子凑近了傅司南的唇边,小心翼翼地喂他喝完了一杯水。
搁好了杯子,何时踌躇半响,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傅先生,对不起啊我代嘉复哥给你道歉。”
傅司南神色阴翳,语气淡漠至极,“这样?”
何时还是头一次见打架输了还能这么横的人,不过沈叔已经将沈嘉复打了一顿了,她可不敢再生什么幺蛾子。
“不,我们还赔医药费!”何时想了想,言正词严地对傅司南保证道。
傅司南目光深邃地瞥了她一眼,声音冷沉:“我缺钱?”
卧槽!你都三十岁的人了!不知道做事要负担后果的吗?谁让你挑衅嘉复哥了?
不过这话何时没敢说出来,她默默地低下了头犹豫半响才呐呐地问道:“那你,那你到底想怎样?”
傅司南瞥了她低垂的眉眼一下,很快做了决定,“最起码你要照顾到我出院!”
何时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武魂,一气之下想冲去再让他尝尝被揍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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