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你在笑什么?”落叶叶被她看得一脸蒙圈。
施雨诗拉着她的手,反问道,“那要问你自己啊。”
“嗯?”落叶叶大眼睛眨啊眨,非常无辜。
施南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给施雨诗丢过去一个眼色。
当初,他们说好的,施雨诗负责在酒杯里下药,他帮她破掉落叶叶的身子。此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声张。
“上学时间到了,让王伯送你们去学校吧。”施南安体贴地打开后车门,转移着注意力。
她们上车后,他一个人开着车去江边兜风,车窗开得很大,鼓鼓的风灌进来,扬起他额前细密的碎发,露出一双忧郁的眼眸。
昨晚的事情,在他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他对不起叶叶,眼睁睁地看着她喝掉那么多红酒白酒。
他对不起叶叶,差一点侵占了她干净纯洁的处子之身。
他对不起叶叶,参与了这一场设计陷害她的阴谋诡计。
他扪心自问,并不想这样做。
可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身不由己。
他害怕那种感觉,也担心叶叶会受到伤害,他走下车,蹲在江边,面对着惨白的河水,不期然地落下一滴泪
宝马车上,施雨诗哪壶不开提哪壶,拐弯抹角地道,“叶叶,你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比方阿泽他”
不提宫泽还好,落叶叶的心跳很平静。
一想到他,落叶叶的脑壳儿都开始疼,脑子里循环播放着他那句,“你永远不可能再回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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