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还记得小鸢直截了当向她言道她对许冬的过度好感时,她下意识开始狡赖。
和为人待事没关系,人有面对碍难逃避的本能。
在遇上时,解决它,克制懈怠、杜绝类似心理就成。
小鸢帮了她,她没机会帮回去,眼下扶长生一把似乎是对小鸢最好的回馈。
朱雨想通后提点长生:“究竟如何,你不妨找公主问问看。届时话可以不说完全,等你决出和公子的下一步,再说不迟。”
“那朱雨……万一我动情了,小鸢那儿?”
“小鸢是什么样的姑娘你还不知道?就和公子似的,竭诚以待什么事都不会有。”
“所以说,小鸢是会接受我吗?”长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
朱雨声调一下儿拔高两个大阶:“想得这样远,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拿话诈我了~”
“没有啦。我是心里难安,乱糟糟地想到什么问什么,你多海涵……”
“嗯、嗯,都说到这儿了,我这做姐妹的还能吃你的醋不成?”
朱雨业已浸到陈醋坛子里的心不想更酸……
“朱雨你真好,我要是个男人,一定把你娶到手,每晚怜惜一百遍。”
“……”
“你要是个男人,我腿给你打折信不信!”
朱雨是狞猫族,说这话时,却有了母虎的雌威。
……
“公主,您是说奴婢‘情出本心’,灵根木那点儿影响充其量是百中之一?”
“我说得还不了然吗?”
“是……奴婢多想了……”
长生举止间的媚态天然流露,李裳白看得艳羡不已。
虽然不知道长生此来的实际目的,但李裳白也不想知道。
她觉得长生炼化灵根木以后,人儿变得愈发白皙纤秀,几能与己争色了。
女人爱美的天性,让她有了危机感,李裳白决定试试长生。
“长生。”
“啊,公主……”
“阿冬那边没和你说过什么吗?例如梦啊、莫名其状的感觉,亦或他觉得……觉得你尽态极妍、今非昔比?”
长生文文莫莫道:“公子帮奴婢做恢复的时候说过奴婢是比原先要好看来着,其他姐妹也有说,但公主,奴婢自己不觉得。不是谦逊,而是无论怎么对镜自顾,自己还是那个自己。”
“身上~那你身上有没有变化?”
李裳白深知肉身越是洁净,混进外物的直观表现越明显。
这种现象有时连她也不例外,“玄坤术”的副作用蚕食她下半身,腰腹以下满布黑纹就是一个例子。
“体表没有……内视有。”
长生食指指心:“我自行内视,能看到一朵盛放的粉牡丹,花茎盘在一把看不清轮廓的剑上。”
“花你看得清对吧?”
“嗯,角度不是固定的,我可以看到全部细枝末节。”
李裳白投以微笑:“是了,去找阿冬,问问他。灵根木乘放剑形时的他在地底历经不知多少岁月,你‘心境花’花茎裹的那把剑,是你和他形成某种羁绊的象征!”
长生学到一个对她来说新颖的词儿,“心境花”。
长生听取了李裳白的建议,遂出了长悦阁,她就打算回去换一身儿行头,去问许冬。
衣裳没脏没破也还是新的,只是长生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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