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小碌碌无为的我,怎么和许冬他相配呢?”小鸢说这话,毫无疑问是不自信的。
她在梓门要很努力去达到普通弟子的水平,没有许冬,她可能一无所有。
她和许冬,特殊性皆在许冬,不在她。
“管他呢,”长生安慰小鸢:“世上的事不能都求个所以然出来,公子身世蹊跷本就没个确切说法儿。你自信些又能怎样?”
“嗯……”
“长生姐,你觉得许冬他人怎么样?”小鸢笑得可爱。
长生感觉小鸢在试探她,同时又认为小鸢不会有那份儿心机,所以她选择了客观评说许冬。
许冬么,平和温柔、风趣细腻的一个人,除了和她们热络以后时不时露出“男儿本色”的一面,挑不出什么不是。
“长生姐你少说了一点。”
小鸢替长生抚平衣衫上的褶皱,悠然道:“他是个内心充满矛盾的人……他苛求自己,有时是关于事,有时是关乎我的……个别事物,他想要,却不敢说,不敢投石问路。你不替他想,他会长久地那样下去。”
长生踌躇问:“小鸢,你?”
“随便说说~别无其他~”
小鸢甜甜一笑,拉起长生走向已经不再打闹的朱雨、玑姝。
疑问萦绕于长生心头,她在想:小鸢,是不是在默示她什么?
四人聚在一起练功,良性竞争到近傍晚时分,许冬敲响湖心水榭的正门,说有事相告。
开门的朱雨要许冬进里边儿坐着说,许冬婉拒并直言:“记得姐身上的噩运转嫁到我身上,我倒霉的那段时间吗?午后我帮姐除了身上的余患,未来三五日你们最好不接近我……”
“那也没什么吧?”朱雨还是想要许冬坐下聊。
朱雨一片冰心,许冬不能让她下不了台阶,便勉为其难坐了进去。
“玄坤术”深奥无极,许冬来后湖的路上就险些着了一只飞鸟的道儿——一泡鸟屎差点落到他头上。
因为怕累及姑娘们,许冬说得很快很简练。
“人在园中,至多房倒屋塌,还能出什么事?公子你不需要独处。你修不得功法,没法儿入定,怎么熬得过独处的时间?”
许冬乐道:“你还别不信,我在剑形时,三年五载不见光都能接受!”
文小鸢允以肯定:“是真的,剑形或其他什么形态时,他对时间流逝的耐受异乎寻常得夸张,就好像失去了感知能力。”
连小鸢都这么说了,朱雨没有再坚持。
“你们呢,该怎样还是怎样,我这体质你们不是不知道,梆梆硬~”
“诶……朱雨姐你怎么了?”小鸢出于关心问。
朱雨不知怎地,小脸蛋儿云蒸霞蔚,耳朵也扣了起来。
朱雨摆手解释:“岔气了,没事。”
其实话再说得再露骨些,小鸢就能听得懂,毕竟许冬的话她的体验更多。
怪只怪小鸢年岁过小,四十三,含苞待放的年纪,再过十年能长开都算早熟了。
不比朱雨,时年二百零二岁,褪去青涩,开始会事,和许冬抱着的时候对那种体验……
许冬看出朱雨为什么而害臊,为逗她,他还故意在桌下伸腿碰朱雨的脚。
几下以后朱雨的羞意让许冬得意忘形,他垫起凳子腿儿去进一步够朱雨,不想一个没坐稳,摔了个人仰凳翻。
“没事吧?怎么好好地坐着,就摔了……”
“霉运……”许冬由小鸢搀着站起身:“这就是我先见之明的佐证!你们还敢留我,当心噩运降临到你们头上……”
朱雨瞥了许冬一眼,不稀地说破他。
长生没注意二人的眼神交递,还像个实在人一样关心许冬目前身处囹圄:“公子,我在听竹轩外栽些剧毒魔藤护你怎样?有风吹草动,它们可以自发攻击,我感知到,也可以及时应援。”
“……好啊,保障怎么都不会嫌多,有劳你了!”
“没事的,公子于长生,恩深似海,长生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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