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太软绵了吧~
一想到这是他常看但仅限于看的姐的香足,许冬的心“噗通”直跳,在背德感与刺激的边缘疯狂回跳。
当然小鸢的也好,两人是“好”在了不同的地方。
小鸢无可替代,姐亦然。
“那个……阿冬,你的认知里,‘揉脚’,是这么揉的?”
“抱歉,这就开始。”
许冬咬着舌尖,持续施加咬力,他希图用疼痛换得清醒。
要争气啊许冬,猪拱白菜……真龙攀凤的苗头说不定萌芽在这次,揉不好,怎么会有下次呢?
压力给到,许冬顿觉神清气爽,手头的功夫一下飙升数阶。
手指划过脚指缝儿,虎口揉面似地推过足心,指节略作摁压……
倒也没什么特定技巧,就是找薄弱环节发力,看姐神情控制力度,轻哼出声证明下限在那儿,秀眉颦蹙则要当心。
体会手感说实话已经是次要了,许冬想以“揉脚”为根据,多多进展。
他是主动不得,万一姐开口呢?
概率问题虽然存在一点失算的可能,但许冬对姐的生性有明晰的认识,他有努力的余地。
“嗯~”
李裳白说不上自身是什么心理,她光知道自个儿在发烫,面部到、颈、胸腹部,甚至小腹都怪怪的。
许冬的手像有着什么她理解不了的法力,握着她脚而已,致使她全身都“不好”了。
“到这儿吧,改天继续。”
李裳白坐直身子,缓缓揉动太阳穴,好像这么做能有效似的。
许冬隐约能感觉到她的不对来自哪儿,但揣着酒盅没出声。
遗世孤立,不懂正常。
俄顷,李裳白见许冬举止泰然,好奇问:“阿冬,你没对姐做什么吧?”
“没有……你身子不爽快?”
李裳白想比划,比划不出,扶额道:“周身的不适,就是在你开始揉脚以后,姐想着以姐的修为能将怪异的感觉消了去,谁知……”
许冬提前伸手在李裳白眼前晃了晃,而后像对待小鸢一样,在李裳白脸颊软肉多的位置温柔地掐了两下。
“姐,是这样吗?”
熟悉的感觉侵袭全身,速度比揉脚时更快。
许冬宽慰道:“道分阴阳,人分男女,你口中的‘怪异’实为对你我肌肤之亲的不适。”
“是么~”
李裳白仰头望天,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许冬……难道说她动凡心了?
李裳白随即排除了这一可能,说是“羞于男女之别”都比动凡心可信。
“那个……姐……还喝吗?”
“喝,我先干为敬。”李裳白二话没说,一口闷了盅里的酒。
许冬给李裳白满上,看了眼藏在远处墙角根儿的玑姝,没有声张。
记得李裳白带他进长悦阁西屋那次,玑姝没有下床,那时她应该就发现自己了,不然她在远处蹲守这种行为作何解释?
侍女姐妹五人,其他人没来,可见这是玑姝自发的作为。
许冬需得找个妥当的时候,和玑姝单独聊聊,看她是否对己有意见。
如果是他揉姐玉足这事,他得告诉玑姝,他本人的行为百分百出于被动顺服。
没有姐复提旧赌在前,他断然不会碰白皙夺目的它们。
它们在他心里,有着皓月于群星、晨曦于晨露、地羊于朱雨般至高无上的地位。
能拥有它们,许冬将不是握在手里,而是搁头上。
所以,许冬想对玑姝说,“你呀,冤屈公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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