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半爬半跑靠向许冬:“公子!公子你身上怎么都是火……?”
许冬浑然不觉,自身眼耳口鼻冒着火焰浓烟。
……
“公子!”
许冬猛地起身睁眼,险些和长生碰头。
他左右一扫,发现自个儿在长生房中的密室榻上,长吁一口气。
练不了功法太伤了,每次都要靠这种笨办法……
“公子,你怎么样?”长生关切问。
“我还好……容我缓缓……”
许冬余光瞥见长生,惊觉一大片腻白中有些旖旎的颜色,像没点缀的奶油蛋糕上摁了两片草莓,像高空鸟瞰无际雪原,上边有俩并列、大小一致的粉帐篷……
唔~真好看。
不知不觉,许冬已经是直视长生,而非用余光。
口水滑落,睁目而呆滞。
长生顺许冬目光低头自顾——
“呀!”
衣裙不知去向,身边又无遮挡物,长生情急之下只好抱膝并腿,不让许冬再看到粉嘟嘟的它、它和它们。
“公子~”长生羞愤道。
许冬轻掴了自己一耳光,脱下袍子闭眼披在长生身上,还不忘向长生致歉,请求原谅。
“……你都看到了?”
许冬咬着指头,几经犹豫,最后毅然承认自己的“罪行”。
“是,我看到了,看得还很真切。”
这种事就得老实,不老实,那还是人吗?
许冬是守住“为人”底线了,但长生凌乱在原地。
她第一次体验什么叫“心乱如麻,脑袋空白”。
在长生未缓过劲儿前,许冬闷屁包似的不吭声。
见长生偷偷瞄他,许冬湿润了一下嘴唇,觍颜道:“长生,不怕你生气,我是觉得你好看才看的……”
长生没想到许冬就硬挑直白的话说,让她上头。
“我是觉得你好看才看的”,什么人,什么思维才能张口说出这样的话?
语言、语言的艺术多少都不懂吗?
“我去和小鸢说。”
长生看过来以后,许冬正色道:“这个事我会负起责任的!你可以相信——我不是为负责说这话,此前你给我的感觉,玉笑珠香、妩媚不妖,我巴不得你答应呢。”
嗯,你可不是都说了么,“觉得好看”……
长生咬牙道:“算了~”
“嗯?”
长生看了许冬一眼,低声道:“我说,‘算了’。”
“没事儿的,”许冬也不知剑生第几次把胸脯拍得震山响:“堂堂男儿不消你来周全,小鸢那儿我会揽下全部的责任,保证你们姐妹感情不会受影响!”
“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你先别去和小鸢说。”
不说,难道偷摸着处吗?
虽然有风险,但如果长生需要这么做,许冬愿意在东窗事发、“奸情暴露”时肩扛一切。
长生一眼就瞧出许冬又想歪了,忍不住直白地解释:“我不会背地里胡思乱量,你也不用担责。这个事我们都当做没发生,出去了谁也不说,够明白吗?”
“这怎么行?我不能让你吃亏!”
长生闷头道:“我要求你这么做的,不算……”
“这——”
“你怎么不懂呢?”
长生咬唇强调:“我、不、想、你、那、么、做。话,只此一遍,不懂算了……”
看长生的神情不像是感情用事,许冬也只好应承。
具体怎么做再调整好了,目前就依着长生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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