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鸢一耳光打得许冬不再说孰对孰错。
许冬苦着脸:“我承认馋过,可你别说你要接纳朱雨做小……”
“你想的,同样是我要说的,那既然你什么都知道,给个话罢。”
许冬心里明白,稍有不慎,他就里外不是人了。
他也不想跋前疐后,但这事儿着实伤脑筋……
“立志”终老一人却没自制力的他,一开先例,后边儿怎么抵制诱惑都不知道。
文小鸢没有因为许冬的迟钝着急,一直在旁静待。
许冬叹道:“我承认,有点喜欢……但我还是爱你的。”
“好……敢认就好!”
文小鸢挺了挺胸,“若无其事”地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湖岸边。
在岸边一株大树繁茂的枝丫间,依稀可见一个人影,等她轻盈地跃下树,是朱雨。
“我……”
许冬人都傻了,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俩人没撕起来不说,怎么合伙儿拿捏他一个“苦命人”呢?
朱雨现身以后没过来,只是冲文小鸢比出一个他看不懂的手势,迅速离开。
朱雨的手势什么意思许冬不得而知,但她和文小鸢事前商量好诈他的话,这点是一定的。
手势,即她们的“暗号”。
“你好好的~要是幸运,朱雨姐有可能原宥你。”
“小鸢,”许冬惴惴不安道:“你千万别为我的问题给自己难受,心里委屈都要说出来……发泄一下,完全可以的,不要有心里负担。啊?”
文小鸢条理分明地问许冬:“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能美眷伴身,你会因为朱雨姐更可人儿、懂事、体贴……而冷落我吗?”
“……不……不会。”
扪心自问,许冬自己个儿都搞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前世染指过的妞儿没有真情实感,馋身子了,明着给钱春宵一刻,不馋提裤子走人,压根儿给不了他对感情的认知。
文小鸢一度布上薄霜的玉靥青白变幻,又问:“我这样,你有没有觉得我不够大度啊?”
“小鸢,我们现在说的是关于我、朱雨的问题,你言过了。”
“哪儿有?”
“怎么没有?你是受害者,我……直说了,我就是那‘罪魁祸首’,你至少得责难我,声色俱厉那种。”许冬试图把文小鸢看事的角度再掰一掰。
问罪不能改变什么,至少可以给许冬心安。
然而让许冬没想到的是他把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文小鸢却道:“我想过了,既然你不会因为身边有朱雨姐抛下我,我便接纳朱雨姐,我想这当中不存在你说的情况;”
“你要知道,有些事……我没经验,又不懂,难为情死了~有朱雨姐打前站,用你的话说,我能事后向她‘取经’……”
渐渐的,文小鸢句不成句,脸蛋儿绯红,想到了羞人事。
相比把文小鸢的态度看做是“非正常”,许冬更愿意理解它为专属于小鸢的温柔。
许冬不相信她会拿一些“歪理儿”安慰自己。
以朱雨方才在场为例,身为一个姑娘,哪怕她情窦初开,做决定前都不可能不反复掂量。
她的说法,居多是她在欲盖弥彰。
为了他。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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