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鼎笑道:“大丈夫该建功立业,岂能空老于山林?兴霸一身武艺,豪气干云,难道就甘心窝在这小小水泊之间?”
原来这个大汉便是甘宁甘兴霸,刘鼎带着典韦、黄忠一直寻访到江陵,终于碰见了他。刘鼎知道,像甘宁这种桀骜不驯的小子,一定要让他驯服。于是,刘鼎带着典韦、黄忠上前挑衅。
甘宁本就是脾气暴躁之人,有人挑衅,他岂能不怒?这一怒,就要打,这一打,甘宁赫然发现,刘鼎三人中,除了刘鼎这个带头大哥不是他的对手,武艺却是二流水准,能在他手里走上个十几二十招,黄忠、典韦的武艺都在他之上!特别是黄忠他觉得实力要高出他许多。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甘宁倒是光棍,见打不过,也没让小弟们一拥而上,因为他发现刘鼎三人并没有恶意。
刘鼎笑道:“在下刘鼎刘博渊,这两位是我的心腹黄忠黄汉升,以及护卫典韦!素闻甘宁甘兴霸英雄了得,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只是听闻兴霸只见待英雄,故而先让你试试身手!”
“刘兄抬举了!”若刘鼎开始就说明来意,甘宁或许会轻视。可打斗之后,甘宁知道刘鼎等人的武艺都不在他之下,自然见猎心喜。要知道,甘宁最喜欢结交豪杰,而刘鼎三人正是他心目中的豪杰。
武人见面,除了打架、喝酒,基本就没有别的事了!刘鼎在巴郡整整住了半个月,每曰与甘宁比武、论兵、喝酒。甘宁这个不良少年经过半个月的相处,对刘鼎十分服气。不过,这半个月里,刘鼎并没有说出他的身份。
半个月过去,刘鼎必须要离开了。怎么说他也是三州之主,若是长时间在外游荡,实在不像话。于是乎,刘鼎宴请甘宁,准备摊牌。
听见刘鼎的问话,甘宁不禁笑道:“博渊兄,不想空老于山林又能如何?其实我也常常在想,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了?故而我也读些书,研究一下兵法。可是敢问博渊兄,就我的姓格,天下诸侯谁敢用我?”
刘鼎打量甘宁半晌,突然笑问道:“兴霸,我记得你好像曾经是蜀郡郡丞吧!怎么说,没有诸侯敢用你?”
“刘焉大人?”甘宁摇摇头道:“刘大人的确不错!可惜年龄太大,他若年轻三十岁,我必为之尽忠,而他的儿子,我又不熟悉。以免明珠暗投,还是回头再说吧!”
“刘焉的确不是明主,他与刘表差不多,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刘鼎灌了一碗酒。
甘宁哈哈笑道:“若是刘焉大人的儿子,有博渊兄一半,我立刻带兄弟们去投奔他!”
“此话当真?我若是诸侯,兴霸可愿来投?”刘鼎双目灼灼,盯得甘宁有些心慌。
“当真!”甘宁一咬牙道:“谁不想建功立业?难道我就想这样浑浑噩噩?只是天下诸侯,能被我看得起的,不多!”
“兴霸!召集你的部众,随我去襄阳!”刘鼎拍拍甘宁的肩膀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麾下大将了!”
“你真是大将军刘鼎吗?”甘宁早已经猜出刘鼎的身份,只是不敢确定。
“我乃幽州牧,大将军刘鼎。”刘鼎笑道:“最近,我攻下荆州,整理州内之事,忽然看见兴霸的资料,不忍明珠蒙尘,故来一晤。不想与兴霸甚是投缘,滞留半月矣!如今我将回襄阳,若兴霸不弃,便随我建功立业如何?”
“蒙主公不弃,宁愿效犬马之劳!”甘宁心中甚是感动,他立刻俯身下拜。
甘宁的姓格就是如此,别人待他隆重,他便会倾心相交,可以为之赴汤蹈火。如今刘鼎以州牧、宗亲、大将军的身份折节下交,甘宁岂能不为所动?要知道,甘宁因为行为乖张,一直被他人所轻视,就连他的老父,都颇为不喜。
既然甘宁拜刘鼎为主公,他立刻召集平曰里和他一起游荡的少年,除去不愿随甘宁去襄阳的人,还有八百余人。刘鼎命甘宁带这八百人独立一营,名曰:“锦帆”。自此,凡是甘宁所部的战船,都以蜀锦为帆,上面或绣猛虎,或绣飞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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