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鼎已经顶不住诱惑的时候,蔡琰的衣服滑落,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肌肤。想不到年仅十七八岁的蔡琰,居然生的凹凸有致,不知道是不是古人发育比较早!不过,正因为这样,刘鼎再也顶不住诱惑,终于向蔡琰扑去……雨打芭蕉,留下点点落红,一夜风流,不足向外人道也!当然了作为新娘的任红昌也跑不掉。
第二天一早,刘鼎就醒了,看着枕边的两个玉人两颊布满泪痕,他却有些心痛。不过,心痛归心痛,看着蔡琰和任红昌洁白的肌肤上还有昨夜狂暴的痕迹,刘鼎的关键部位又开始发涨。蔡琰突然惊醒,她略带委屈的说:“夫君,妾身不行了!”
刘鼎当然知道蔡琰不行了,毕竟她年龄还小和任红昌都还是第一次。就算是昨晚,刘鼎也尽量克制了刘鼎温柔的拿过衣服对蔡琰和任红昌道:“琰儿放心,为夫晓得!来娘子们,穿上衣服,我们该起床了!”他们这是一觉睡到了正午,不过好在刘鼎的家里已经没有长辈了不然还得一大早起来去给长辈请安。
“嗯!”蔡琰坐起身来,感觉下身一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可她看向刘鼎,脸却是红了。虽然她已经是刘鼎的人,但要她在刘鼎面前赤身露体的穿衣服,她还有些拉不下脸。而任红昌虽然也觉得疼,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刘鼎对她的感觉就是不善言辞,有什么不会说出来,宁愿憋在自己的心理。
见蔡琰扭扭捏捏,刘鼎把被子掀开道:“昨夜,你不是把一切都交给我了么?既然是我的妻子,在丈夫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穿上衣服吧!不然,我可忍不住了!”
用完餐,刘鼎就让两人回去休息了,他在雒阳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办,他打算这次离开雒阳后在刘宏没有驾崩前他都不会再回到这里,这里将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历史上正是因为这个将整个大汉给引爆了,最后造成了群雄割据的局面。
第二天早朝刘鼎去了本来是打算告诉刘宏他回幽州的,没想到刘焉提出了实行州牧制。大臣们当然是反对了,可是宗室的人都赞成州牧制其中包括刘鼎,因为他也是既得利益中的一员。最后刘焉成了益州牧,刘表是荆州牧,刘虞历史上本来是幽州牧,可是幽州被刘鼎拿去了难道还想从他手里抢吗?显然不可能,最后封了刘虞一个并州牧!
突然进来一个小黄门在张让的耳朵边说了什么,张让脸色大变。刘宏见张让脸色不对,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张让不敢欺瞒,立刻俯身道:“启禀陛下,有紧急军情!”
刘宏面无表情的说:“呈上来!”
“遵旨!”刘宏的话一出,自有小黄门捧着两份奏疏上殿。
一般在上朝的时候,奏疏和圣旨都由张让宣读。张让捻起一份奏疏,打开一看,手顿时一抖。刘宏见张让犹豫,不由怒道:“怎么还不读出来?”
“是!”张让一头冷汗的打开奏疏读道:“臣西凉刺史董卓上奏陛下:北地先零羌及枹罕、河关群盗反,共立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杀护羌校尉泠征。金城人边章、韩遂素著名西州,群盗诱而劫之,使专任军政,杀金城太守陈懿,攻烧州郡。臣不敌胡虏,请朝廷速派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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