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在头脑开始发晕的瞬间就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刀子捅向自己的脖子。但他却轻视了瘫软他手脚的速度。因为手臂发麻,他并没有成功地切开自己的颈部大动脉,而只是划出了一部长长的血口。
伤口的疼痛减缓了他被麻痹的速度,但却不足以支撑他聚积足够的力气再次抓起掉在地上的刀子杀死自己。
“哈哈,别急,等下我会帮你好好用你挑的这把刀在你身上招呼的。”目标变态的笑声从传音器中传来。
沃尔夫绝望了。在意识即将完全昏迷前他突然想了白天他认为是幻想的那个“白日梦”。
“神农神,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请救下我吧!”他在心头发出最后的呐喊,终于沉沉地昏去了。
“啊”沃尔夫大叫着从地上坐起,双手赶紧在身上乱摸,发现自己身上的零件都还在。肌肤上的伤疤除了以前的旧伤疤外,也没有再添新的。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还活着,没有被肢解?”他不解地打量四周,却发现自己仍呆在原先的地下室里。眼前仍是各种残肢断骸与精妙的杀人仪器。似乎一样都跟他昏迷前一模一样。
“咦,不对,那放血床架上怎么多了一个人?”他惊叫道。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却发现那正是迷倒了自己的目标。他头上脚下的固定在架子上,被割断了脖子上的颈动脉,血正一一滴滴地往下滴,滴入那个正好放在他脖子下方的塑料桶中。桶中的血已经有了小半桶。伤口的血是滴而不是涌,说明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糟了,也许快天亮了,我得离开这儿!
他立马醒悟过来。转向欲走,却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那个之前还未死透的女孩面前,在其颈部压了压,发现其脉搏竟比之前跳动的更强有力了。应该能支撑到警察发现她将她送进医院。
想到这,他不再犹豫,沿着阶梯从打开着的入口走入了房间内。
杂物间房间的一面墙上,原先挂画的地方露着一面巨大的显示屏。旁边的架子上还放着一个遥控器。高清的屏幕里显示的正是下面地下室里的情景。
他犹豫了下,用仍戴着手套的手抓过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回放按钮。他想弄清他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画面倒回到半个小时前,目标已经倒在放血床架上在放着血。再往回倒。目标开始拼命地挣扎,被固定了头、颈、四肢和躯干的他的挣扎只是让其被割开的颈部动脉的失血速度更快了。
他按住遥控器快速地往后倒退。终于看到了目标被人拖到放血床架上,被固定的画面。画面中那人将目标在放血床架上固定好后,还特意地冲着镜头方向做了鬼脸。
而那张脸,却赫然是他熟习的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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