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江大王眼看自己辛苦祭炼的鱼叉受了不小的伤,立刻心疼无比,可是那鼍洁得势不饶人,又是一钢鞭横扫过来。
乌江大王见这钢鞭来势凶猛,不得已只能又用手中的鱼叉去阻挡。
这一下鼍洁用了全力,只听那鱼叉又是发出“咔嚓”一声,竟然被鼍洁的钢鞭砸成了两段。
那乌江大王大惊失色,知道自己不能抵挡,就像想先逃走保命再说,立刻拨马就走。
哪知道鼍洁得势不饶人,大叫一声:“妖孽哪里走?”一条钢鞭又急又猛的冲着乌江大王的后脑勺打去。
乌江大王也是人精,听到脑后有破凌厉的风之声,知道不好,立刻一翻身,连那坐骑金角海马都不要了,滚出老远。
鼍洁一条钢鞭一下就砸在那金角海马的头上,立刻砸的那海马脑浆崩裂,倒在地上不住挣命。
那乌江大王翻身爬起,也不管地上抽搐不止的坐骑,撒腿就跑回了本阵。
鼍洁见这乌江大王狼狈逃走,也不去追他,心中得意,扬起手中钢鞭指着对面道:“呔,对面那些妖孽,我乃泾河九太子,对面那些妖精速速前来投降,如若不然,定要踏平你们鸟巢穴!哈哈。”
这时候对面出来一个身披青衣的僧人,只见他长须长眉,面容蜡黄,两眼无神,一副病奄奄的样子,仿佛一时三刻就要过去一般。
那青衣僧人慢吞吞来到阵前,口宣佛号道:“贫僧驱病罗汉,请太子赐教。”
鼍洁见来的是一个半死不活的病和尚,便有些瞧不起他,斜眼道:“你这和尚不行,快要病死得罪样子,我劝你还是回去再换一个人出来吧,免得没有病死,却死在本小爷鞭下。到时候连个囫囵尸体都没有。”
那驱病罗汉道:“多谢九太子美意,不过贫僧自认为还有些本事,就不劳九太子费心了。太子只管出手便是。”
鼍洁见他不知死活,便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太子就成全了你吧。看鞭!”又是一鞭抡向那驱病罗汉。
那钢鞭眼看就要落到那和尚头顶,却被那罗汉头顶冒出的一道蓝幽幽的雾气阻挡住,再也落不下去。
那驱病罗汉头顶的蓝雾化成两股,一股拖住鼍洁的钢鞭,一股迅速朝着鼍洁缠了过来。
鼍洁见钢鞭被蓝雾拖住,立刻想要收回,哪知道一用力,自己的钢鞭竟然被那蓝雾牢牢吸住,自己用力全身力气仍旧抽不回来。
鼍洁又见那蓝雾向着自己缠来,那蓝雾还没近身,他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这股气味一进体内,他就感觉头晕目眩,知道不好,立刻想要撒手扔掉钢鞭,先脱身再说。哪知道那蓝雾看着缓慢实则快速无比,一下就将他缠住。
鼍洁被蓝雾缠住,就感觉那蓝雾就像又生命一般,从自己身体的毛孔之中不住的向身体里钻。
他立刻骇的魂飞魄散,他从小就娇生惯养,在父母的关爱之下,从来没有遇到过难事,都是认为自己神通广大,这一次乃是他头一次出来与人对敌,就遇到了这个驱病罗汉。
他浑身不得动弹,口中也发不出声音,着急之下眼泪都流了下来。
远处观战的敖平早就看出这位表弟不是这个看似快要蹬腿的和尚的对手,一脸鼍洁被蓝雾裹住,立刻就扑了过来。
手中一杆水神戟,当头就向那病和尚砸去。
吗病和尚显然没有预料到有人会过来的这样快,慌忙走用卷着竹节钢鞭的那股蓝雾来阻挡敖平。
敖平见蓝雾过来,知道这东西不能粘身,立刻撮口吹出一道寒气向着那蓝雾吹去。
那蓝雾一碰到寒气,立刻倒卷回去,手中水神戟跟着刺向那和尚。吓得那个罗汉立刻抽身后退,也顾不得鼍洁了。
敖平此举只在救人,见到那和尚后退,立刻又吹散了鼍洁身上的蓝雾,抓住鼍洁就迅速回了本阵。
敖平回到本阵立刻叫道:“n,快来看看他,他好像中毒了。”
江山过去一看,只见这鼍洁全身发蓝,双目紧闭,眉头大皱,显然十分痛苦。
敖平道:“n,他怎么样?有没有事情?”
江山道:“无大碍,我这就给他服下解毒丹,不过想要完全祛除体内的毒气,恐怕要用上一段时间了。”江山取出自己的解毒丹,给鼍洁送入口中,过了一时三刻,就见鼍洁脸上的蓝气慢慢退去,他也睁开了眼睛。
见到鼍洁醒了过来,敖平送了一口气,道:“表弟,你感觉怎么样?”
鼍洁见到周围许多人都围着自己,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了手,丢了面皮,不由骚的面皮通红,一下就站起来,道:“我没事,不用你们管。”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敖平见他是回水晶宫,也没往别处想,就任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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