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子之外,重整了队伍,手下一军官连忙给黄超包扎伤口,道:“大人,这群刁民竟然敢公然攻击朝廷官员,可以将他们抓起来审问,或者一顿乱棍就将他们打散了。”
黄超道:“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定然是受人蒙蔽,才会冲击我们。我怎能去对付他们?”
“大人说的对。”那小军官见他这样说便道。
很快手下之人便把那孟老三给寻了过来,那孟老三看到曾在自己家借宿的客人竟然成了大官,顿时有些不知所措。黄超只有好言安慰一阵他才适应过来。
黄超见他不那么拘谨了才道:“三哥,你可知道为什么这些百姓会突然替庞老爷说话?”
孟老三道:“他们可不是普通百姓,他们都是庞老爷在村中的亲戚,他们仗着庞老爷的关系在这武陵郡得了许多的好处,能不为他说话吗?”
黄超这才恍然大悟,道:“竟然如此,我差点就被他们给骗了,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他被打了个头破血流,满以为对方是无知百姓,哪知道自己才是被人蒙骗的人。不由心生怒气,临来之际,皇上特许他临机专断之权,此时正是用处。
他正要吩咐再次进入那庞家村,却见一军士上前道:“大人。有许多百姓向这边过来,好像尽是妇孺。”
黄超皱眉道:“走,出去看看。”带着孟老三便来到那些百姓前边。
此时那些妇孺已经被军士阻挡,无法靠前,见到有官员出来便骚动起来,纷纷开始叫嚷起来,“放了庞老爷!”“庞老爷是冤枉的。”“庞老爷是好人。”一时间喊冤叫屈之声不绝于耳。
黄见这些人多是中老年妇女,便问躲在后边遮着脸,怕被人认出来的孟老三道:“你可认得这些人?”
孟老三低着头道:“认得,那个叫的最凶且涂脂抹粉的如同驴屎蛋子下了霜的胖女人就是庞老爷第七房小妾的亲姐,平日没少欺负人。”然后又指出多人,都是那庞老爷的亲戚。
黄超这下不再犹豫,下令道:“把那几个叫的最凶的抓起来,如果有反抗的,按攻击朝廷命官之罪论处!”
当下便有一队士兵手冲出去抓了几个叫的最凶的。有几个泼妇还想要抓扯几人,有几个甚至把军士的脸给抓破,顿时也被抓了起来。这样才把人带回来。
黄超叫道:“众将士听我命令!如果再有冲击军阵者,按谋反罪论处!杀无赦!”
周围士兵立刻抽出武器高声喊道:“杀!”
那些所谓的“百姓”本来就是平日在村中作威作福之辈,哪见过这等阵势,见到官兵杀气腾腾,就立刻显出本性,不敢再撒泼卖刁。
黄超见他们果然被镇住,又见这些女人个个油头粉面,皮肤白皙,显然不是干粗活的平头百姓。又大声道:“本官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庞有德。皇上特许我临机专断之权。谁敢再闹事便与他同罪,本官给你们十息时间离开,时间到了再不走者同罪!”
说完便命令旁边的军士开始高声计数:“一,二,三”等到数到五的时候,所有的军士都手持兵刃上前一步。立刻吓得那群“百姓”一哄而散。也怪不得这些人会这样,毕竟这时候的当兵的比土匪强不了多少,加上这些人平日里仗着庞老爷势力享福惯了,见到官兵真的动了真格就害怕了。
黄超便见他们散了,便命令兵士重新进入村中。
命令村中里正、伙长敲锣聚集百姓。
等到百姓都聚集的差不多了。
黄超便命人找了一个桌子,黄超便站在桌子上对众人道:“庞有德私藏军械,意图谋反,本官受皇上旨意,前来抓捕这庞有德。平日有受庞家欺压者可以向本官陈述,本官会一一记录,定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等他说完,底下老百姓却是没有动静,黄超又问能孟老三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人前来控告这庞老爷?”
孟老三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庞家在此积威几百年,这里的人都是习惯了,都是敢怒不敢言,万一要是打蛇不死,反而会被蛇咬。”
“难道皇上的命令都不管用?”黄超道。
“这皇上离得太远了,万一哪一天这庞老爷又回来了,那也说不定啊。到时候我们就惨了。”孟老三道。
黄超点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便不再强求这些百姓。只有先命令众百姓先把各自门前屋后的槐树给砍了。又请袁天罡毁了那庞氏祖坟的阵法,这袁天罡果然厉害,在不破坏那丘陵的情况下就毁了其中的阵法,顺便做法超度了亡灵。
当夜黄超便又做了一个梦,梦见那南阳刘子骥前来道谢,说自己已经脱了束缚,就要前去投胎。十分感激黄超云云。
处理完了庞家村的事情,只等尉迟恭拿了那武陵郡县尊前来汇合,两人便率大军赶往长安。
大军行进途中,突然有前军来报,说前边有一道人拦路,已经伤了两个骑士。
尉迟恭和黄超,袁天罡三人拍马上前,果然见到道路中间有一道人,如果江山他们见到这道人一定认得他,此人正是当年与江山等人斗过法的桓法嗣。
尉迟恭当年却是见过这道人的,只是不熟。只知道这道人乃是王世充手下之人,他的师傅乃是铁嘴仙。
尉迟恭知道这人法力高强,自己这千把人根本不够看的。于是上前道:“桓道长有礼了,在下尉迟恭,曾经在洛阳见过道长,也与道长师傅铁嘴仙有过一些交情。只是不知道长为何阻挡我军前进?”
桓法嗣显然不认得尉迟恭,不由奇道:“你认得贫道?”
“桓道长当年在洛阳以一人之力阻挡当今皇上的大军,我怎么不认得道长。”尉迟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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