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臣脸色瞬间冷下,淡淡问道:“这位黄巢先生可有其他诗文?”
“有。”李青衫立即回答,要黄巢的资料没有,要诗词却容易的很,而且还是咏菊诗。
“赋菊。待到秋来九月,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又一首诗从李青衫口里吟诵而出,而且气势凌厉,杀气腾腾,宛如金戈铁马当面,比之前一首题菊花更具特点。
“好诗,好诗!”刘文臣高声喝彩,飞步转回书案,挥毫如龙蛇,录下这首诗。
连续两首咏菊诗,均是上品之作,刘文臣心中疑惑和怒气如雪消融,对李青衫再无怀疑。
文如其人,能写出如此铿锵雄壮之作,岂会为五斗米折腰,去充当他人的枪手?
刘文臣太过喜爱诗词,得到如此好诗,不禁沉浸进去,竟然连招亲大会这回事都抛诸脑后,只顾着吟诵不停,对诗中每一个字进行推敲揣摩。
这下子王师雄脸色又是一变,急道,“且慢,刘伯父,请容小侄一禀。”
刘文臣正沉浸在钻研当中,忽然被喊醒,顿时有些不悦,直道“你有和讲解?”
连贤侄都不喊了,关系瞬间冷落如此,王师雄顿时气极,只是忍住怒火,说道:“李青衫的诗词既不是原创,又说不出来历,小侄认为不合测试之意。还请伯父斧正。”
“嗯”刘文臣眉头一皱,正要呵斥,忽然眼珠一转,笑吟吟道,“不错不错,你所言也有三分道理。”
言必,刘文臣又转向李青衫,说道:“李家小子,我看这两首诗有些不符合比试要求,你重新来。”
明明都是好诗,却因为小人作祟,被说成不符合要求,简直毫无道理!
李弘靖冷笑一声,讥讽道:“小王,你满肚子龌龊,却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们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然而如此言语攻击,对王师雄而言毫无威力。他连脸色都不红一下,只是淡淡道:“不是我要求苛刻,而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筱悠这样的淑女,自然要遵守君子之道。否则我们世家大族的颜面如何维护?”
“哈哈哈,我活了二十多岁,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啧啧啧,果真是王壳,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李弘靖满脸鄙夷,但对王师雄如此无耻之人,他还能怎么说?
李青衫静静站在旁边,也不恼,只是目光冰冷,淡淡扫了王师雄一眼,不就是咏菊诗嘛,他的记忆里多的是。
“刘先生,且听我道来。”李青衫一拱手,再次吟诵
“一夜新霜着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杖履逍遥五柳旁,一辞独擅晋文章。黄花本是无情物,也共先生晚节香。”
“战罢秋风笑物华,野人偏自献黄花。已看铁骨经霜老,莫遣金心带雨斜。”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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