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个个亮闪闪的,不时感激的看一眼孟青罗。
特别是孟老婆子,一粒人参糖吃下去,头不晕,眼不花了,人也不焉巴了,感觉自己还能再活个五百年。
心中感叹,有钱人家就是有钱人家,管它怎么天灾,家中的老少爷小姐们还能吃这么贵的人参糖!
一大家子正其乐融融呢。
突然,前面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停下来了?”老爷子问道。
“我去前面看看。”孟大伯放下手中的板车往前头跑去。
不一晌,人就回来了,后面跟着孟里正家的大儿子孟尝孝。
孟常孝手中抱着自己三岁的大儿子柱子。
还未走近,孟尝孝就大声嚷嚷:“三阿奶,三阿奶,救救我家柱子,他快不行了……”
孟常孝急得嗓子都叫劈叉了,带着哭音。
“快,放到板车上来,我看看。”
孟老婆子正好有了力气,立即被孟大伯扶下马车,示意将孩子放上去。
孟青罗走近一看,孩子脸色惨白,额上冒冷汗,趁着阿奶把脉时,怜惜的拉起孩子的小手,其实暗中也把了一下脉。
天太热,中暑了。
阿奶一边把脉,一边问了问孩子的情况,然后放下手。
“阿孝啊,中暍,孩子受热厉害了,你家中可带有药?”
“这……没有!”孟尝孝沮丧的低下了头,复又抬起头,“三阿奶,还有其他法子吗?”
“若是平常三阿奶是有,去山上采些药草,可是你看这周边……绿草都看不到一根。”孟老婆子无奈摇头。
她的祖父和爹爹都是郎中,二人开明,小时候她跟在二人身后学了些医术。
能识药,也能摸脉,看些简单的病症,可再多她就不敢了。
孟里正和孩子的娘也随后跟着来了,一听,孩子娘就急得直掉泪,“柱子啊……娘的心肝宝贝……是娘不好,是娘没照顾好你,呜呜……”
“三叔,三婶……”
孟里正,五十多岁的人,像三岁小孩子一样没了主意,眼巴巴的看着孟老爷子老夫妻二人,求二人出主意。
柱子是他的长房长孙,要是有个万一,他们千里迢迢的逃到这儿又有什么意义?
“阿奶,我这有药,是昨天那好心公子给的,不过不多,只够柱子喝三回的。”
孟青罗在知道柱子是中了暑后,就趁大家的注意力在柱子和阿奶身上,把手伸进包袱,悄悄从空中弄出了三瓶药,全打开倒进了小瓷瓶。
在原主的印象里,大燕国是有瓷器的,烧瓷技术还很高明,装贵重的药和食物都用瓷瓶,封口一般是用木塞子。
昨天给那小公子喂的药也是装在瓷瓶里的。
她得感谢空间卖场,里面连这东西都有。
孟老婆子一听,伸手接过瓶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点点头,“有藿香,的确是治中暍的药材,阿萝,那公子说过怎么用?”
“说过,一瓶分三次喝,一天一次或两次,喝三次人就应该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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