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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大伙说,许大茂这人在我们大院内就是一个小人。他做出坏事数不胜数,不过今天我也不是来说他坏话的,而是就事论事。”
苏辰见没有人说话,就接着“痛心疾首”地数落起来。
“许大茂明明是个绝户,为什么他为什么还要冒着得罪领导的风险出出来对一个姑娘说胡话呢?这就很值得思考了。”
“许大茂被厂领导降成了售票员,肯定是他看了娄董事家的财势,所以就算知道他自己绝户,也非要出来赖人家。”
“等结婚后,他还可以把绝户的事情赖到女方身,然后借机离婚。到时候,就是分财产都能分不少。”
“说到这里,肯定会有人在心里觉得我说得不对,毕竟一个燕京的大老爷们儿根本做不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但是我和许大茂一个院的,我最了解他了。他这人就是一把人往死里坑的主儿。”
“你们不知道,许大茂前几天就因为邻居小孩偷了他一只鸡,就把一个老太太都坑进了监狱。就这就算了,连和他住在一个大院内的壹大爷,也就是咱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都被他骂进了医院,现在老头儿都没有醒过来。”
“……”
苏辰分析得头头是到,完全是采用标准“许大茂”式的说坏话方法:
先利用已有的真事儿捏造一个事实,然后再有很多事实来佐证,等周围的人都相信了,这个时再说“坏话”,那就十拿九稳了。
只要口才好,这种方法对付谁都基本都行得通。
而对付许大茂这个说坏话的行家更是直接打到他的七寸。
可以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新仇旧恨一起算。
苏辰下午刚刚去图书馆看了不少书,现在说话毫无破绽,除了许大茂绝育这一点。
周围看热闹的钢厂职工听到后不禁议论纷纷。
“许大茂竟然这么坏!看来我之前还是小瞧他了。”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易中海的老伴来请假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年纪大了晚着凉了或者是老毛病犯了,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被许大茂这个孙子骂进医院的。”
“哎,易中海那么好的一人,却这种人住在一个院内,这是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现在都把娄董事家算计了,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而身为当事人的娄董事和娄晓娥更是频频点头。
两人从来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有那么多可怕的行为和想法,要是真和他成了亲家,怕不是连家产都让他给祸害干净了。
很快,许大茂就成了众矢之的。
杨厂长看到这一幕,心里才终于放心。
这小子比许大茂还会来事儿,看来自己不用担心了。
此时许大茂被周围的人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就说出口:
“苏辰这是造谣生事!我根本不是绝户!”
“许大茂,你也放过那么多内部电影,应该清楚如果说我造谣生事你得先证明我说的是谣言。”
“厂里最近请来一位医术清湛的大夫。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真的不是绝户,大夫做一些小检查立刻就能看出来。”
“要是你不是绝户,我今天立刻从轧钢厂辞职。”
“不就是一个检查吗,我……”
许大茂被苏辰这么一激,刚想答应,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可能被下套了。
“我凭什么要去做检查?”
“凭你阻挠例行视察,凭你寻衅滋事,凭你当着轧钢厂这么多人的面对我女儿耍流氓!”
这时,一直沉不语的娄董事突然站出来声援苏辰。
听到他的话,众人瞬间明白今天这事儿是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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