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身边局促不安,还有点哭丧脸的男子,自然是黑无常了。
忘了说,他的真名叫范小杀,有一丢丢小傻。
两人行走在幽暗的地下,所经之处,无不是静谧无声。
再看他们背后,一个接一个的鬼影正在不安分地晃动。
谢春花把手背在脖后,优哉游哉:“对了,你还没跟我说,那次的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啊?”
提起这件事,范小杀就后怕,孩子明显是有了阴影。
原来谢春花所问的,是那日深夜面馆的悬案。
由于知情的一男一女已灰飞烟灭,所以即便范小杀想找证据,也有点儿麻烦。
当然,也只是有点儿。
毕竟那姓侯的臭赌鬼,名声已经烂大街,从奈何桥到黄泉,无鬼不知无鬼不晓。
“老姐,咱能不提这茬了不?”
范小杀还想回避,仿佛韦逍那恐怖的手段近在眼前。
“哦?”谢春花饶有趣味地瞥了眼,笑道:“小杀,咱们有多久没唠家常了?”
范小杀打了个激灵,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上次珠宝店的那俩鬼……是你派的吧?”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话虽如此,他脸上的汗已经发了洪水。
“哦。”
谢春花认真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只能把他俩交给马面了,听说他最近在练瑜伽……”
“断手断脚的那种。”
“嘶……”
听了这话,范小杀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煞白:“别啊姐,咱有话好说!”
“说吧,还有什么瞒着我?”
直面谢春花凌厉的眼神,范小杀不寒而栗。
那一日,他终于回想起了,曾经一度被老姐支配的恐惧,还有被迫女装的那份屈辱。
我不!
“还有……”
这边范小杀正在搜肠刮肚,另一边晃晃悠悠走来个精壮汉子。
哦,还顶着个牛头。
“花姐、小杀,早上好啊!”
牛头热情地冲姐弟俩招了招手,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谢春花浅浅一笑,微微颔首。
“老牛,你这狗养得是越来越壮了。”
“嘿嘿,外国种,养着玩呗!”
顺着他脚边看去,一只狮子大小的哈士奇,正在吐舌头。
值得一提的是,这狗有三个头。
说罢,牛头又朝谢春花挤眉弄眼。
“那啥,花姐,听说你谈对象了?”
“嗯?”
谢春花怔了怔,下意识看向了范小杀。
短暂的沉默后,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老牛,听说府君大人正在找代打,我看你挺想去试试。”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话音未落,就见牛头没了影,只留哈士奇还在原地。
看见他离开,范小杀长舒一口气,害怕落下口实。
可惜,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来自姐姐的亲情。
“小杀啊,这牛头是打哪儿听来的消息啊?”
“姐,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误会?”
谢春花的俏脸闪过明媚,宛如深冬里最冷酷的冰雪。
“那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误会,什么他……”
“老姐我错了!”
边说着,范小杀扛起镰刀扭头就跑。
而在他耳边回响着的,是谢春花温情的咆哮。
“我今天非扒了你这身黑皮!”
“你这个臭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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