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以为灵力有限,所以灵力舍不得用。
刚开始,白流鱼也这么认为,不过后来她无意发现,灵力跟身体差不多,越用越灵活,回复也会越快。
从那以后,只要条件允许,白流鱼就会运用自己的灵力做事,久而久之,同样的灵力,她能用出人家三倍的效果,灵力恢复,也不用人家一半时间。
有银子进账的时候,白流鱼还是个很合格的夫子:“平常不要总吝啬你的灵力,使劲用。如果它融入日常生活中,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循环,不会枯竭那么快!”
“多锻炼吧,温室里面的花朵!”
陶管和温逐风……谁是花朵!
不过比起眼前的花朵做的事情,他们的确显得更为柔弱!
关门前,白流鱼准备离开前再次提醒:“两百两啊,不要赖账!”
温逐风不想给银子,夜修澜他们一家四口白吃白喝,已经用了他不少银子,何况因为明天的事情,金凤酒楼几乎被征用,根本不会招待其他客人,也就是没有其他进项:“凭什么,我又没有要学!”
“再说几句话就两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这对夫妻,真是一个德行。
白流鱼抬抬眼皮:“一字千金,没听说过?”
找不了夜顾问出气,只能让你们受罪,白流鱼说的理直气壮:“凭你刚才没有捂住耳朵!”
温逐风……我还没说你声音太大,污了我耳朵!
陶管如有所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银子,白流鱼再次强调:“记得给钱!”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有些东西,靠的是悟性。
同样的话,温逐风学到的,绝对没有陶管多,说不动假以时日,温逐风连干架都要输给陶管。
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得罪那些学霸,他们举一反三,说不定哪天就跑前头去了。
只出不进,温逐风特别委屈,问白流鱼:“彻查青楼客人,你是不是也要给银子!”
你自己的地盘,盘查一下,相当给自己多一层保护,你要的哪门子银子?
再说,这是公务,你要银子,问你的县令要!
白指挥一向被人当吉祥物貔貅,因为绝大多数时候,只进不出!
温逐风气的差点背过去,这么厚的脸皮,是怎么练出来的,还是姑娘家吗?
一时半会,夜修澜也不可能出来和他们商量明天的事情,陶管说道:“青楼查到消息,我们会通知夜夫人,我让楼下备醒酒汤,希望夜兄能早点醒来!”
早点醒来是不可能的,白流鱼知道自己手劲,被吓得有些厉害,所以下手重了点,所以夜修澜脖子都是肿的。
白流鱼点点头:“多谢,不过就算醉死,夜修澜也不会耽误正事,县令大可放心!”
想到夜修澜周全的性子,陶管释然:“是陶某多虑,陶某衙门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夜夫人有什么需要,吩咐逐风便是!”
温逐风瞪大眼睛,指着自己:“吩咐?我又不是他家小厮!”
你们这么明目张胆欺负我,好意思吗?
白流鱼还颇为同意的点点头,吃大户,自然是要找土豪,哪里会找陶管这样要别人养的穷光蛋。
陶管拱手,带着人离开,温逐风指着自己,半晌没说话话。
你们两人是完全忽视他是吧!
更过分的在后面,白流鱼丝毫不客气交代:“五菜一汤,大分量,该吃晚饭了!”
再忙也要按时吃饭!
温逐风被气笑,一个个,当他好欺负,想到青楼,顿时笑的不怀好意,扇子一开,风流十足:“趁着你家那位没醒,要不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这话对一个已婚夫人来说,十分不友好,白流鱼上下打量温逐风,温逐风立马抱住自己:“你别乱看啊!”
夜修澜要是知道,估计会剁了他,虽然夜修澜打不过他,可温逐风对他还是颇有忌惮。
白流鱼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确定去青楼是占人家便宜,不是人家占你便宜?”
白流鱼扔下一句,头也不回的把温逐风关在门外。
望着关紧的门,温逐风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占我便宜?”
温逐风摸摸自己的脸,想着自己完美的身体,回忆那一群往身上扑各色美人,眼睛似乎都冒着绿光:“不是吧,真被占了便宜,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以后我去,也要收银子!”
温逐风啪的打开扇子,自顾潇洒的下楼:“小爷可是很贵的!”
西街拐角酒楼的天字号房间,一个华服男子临窗而立,面容清瘦,五官还算可以,唯独一双眼睛,长成下拉眼,阴气十足,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好人!
后面地上跪着的人,便之前刺杀夜修澜失败的侍卫:“琛少爷,夜修澜还活着,是小的失手!”
听到这个结果,夜修琛目光阴冷,转身就给了侍卫一脚。
侍卫生生受着,哼都不敢哼。
同在夜家,同为嫡子,夜修澜的资源可是好的让人嫉妒,哪怕和他们一样一事无成,还是活的比他们滋润太多。
这些情绪日积月累,终于在夜修澜父母出事的时候爆发,设了一个局,把夜修澜赶出了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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