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鸿波还是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气的不是别的,只是气她拿自己安危不当回事。
他知道她或许足以应对,但是他还是忧心。
“侯爷,你该放手了,雄鹰就应当搏击长空。”只要侯爷放手,世子定当大有作为。
秦忠知道自己与侯爷的观点在这一点向来不太一样,他总说他不懂为人父的感觉。
是啊,他不懂,但他以一个下属的眼光看,这样的主子注定值得追随。
她会与她的追随者一起在废墟之上,建造起无上的荣光。
秦鸿波心中的情绪不断翻涌,这些话也就跟了他二十余年的侍卫长敢和他说。
秦鸿波也知道,可就是舍不得。
两人秉烛夜谈,一个时辰后秦鸿波心绪稍定。
他怅然若失的开口道“罢了,我该放权了,以后侯府以她的命令为上,若她有需要,我倾尽全力相助就是。”
等秦慕青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被五花大绑浑身动弹不得的黑色长条,露出一双布满哀伤与沧桑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暗室顶部。
为什么?为什么!
苍天呐,大地呐!他怎么就这么凄惨啊!
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原本以为淮安侯府就算守卫森严,凭他的轻功应该也可以躲过。
这年头,像他这样的轻功奇才已经遍地都是了嘛。
“他这是怎么了?”秦慕青有些意外的看着被绑的人,问向看管的瀚玥。
“这,回主子,这人已经这样傻傻的好几个时辰了。”瀚玥很无奈的说道,这探子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傻?谁傻?你个傻大个说谁傻呢?”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邬月听到耳边有人说他傻,瞬间暴起,怒气冲冲的反驳着。
这回连带着青桑他们都跟着嘴角抽了抽,如果此处有特写一定是几人额头皆划过几道黑线。
瀚玥一把拉下邬月脸上的面罩,一张普普通通的脸露了出来。
“说,你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瀚玥边说边用剑指着邬月的脸。
为什么指着脸而不是脖子,是怕他自己想自裁往剑上蹭。
邬月感受到剑的寒芒擦过他的面具,瞬间一动不敢动。
“你你你,你要是伤了小爷我英俊帅气的脸,小爷我跟你没完!”邬月怂怂的语气说着嚣张的话。
“说不说?”瀚玥已经对他各种不正常操作免疫了,甚至故意用剑轻轻在他脸上模拟切割的样子。
“啊啊啊!”邬月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他里面英俊的脸。
同时想到了在贤王那被威胁,如今在这又被威胁,心里愤怒委屈十足。
邬月心中一横,“我说,我说,是贤王让我来监视你们世子的。”
既然你们对我不仁,你们便狗咬狗去吧,最好两败俱伤,他再过去捅两刀。
嗯?
瀚玥微微一愣,就这么轻易招了?
他已经做好把人挂起来,严刑拷打一番,还得防着人寻死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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