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为何有些骚动?”二人赶忙上前,却发现许多花农围在一处,吵吵闹闹,口中满是埋怨和咒骂声,许城抬头看了眼爬在树上笑笑嘻嘻的几位孩童。
“那小孩儿,这是怎么回事?”
许城从怀中拿出几粒糖果,抛到树上,被几个小孩儿接住,拿麻布衣擦擦鼻涕,大笑着喝了一声。
“西山儿的花死完咯,都怪山羊须算的卦不准,活该挨一顿打。”
话音刚落,人群里传来几声“哎呦”,似是在求饶:“别砸我摊子喽,别砸喽!”
二人听到这话,赶忙扒开人群,陈功钻进人群内,他是没想到那被人追着打的山羊须竟然就是先前自己与许城所提的那位前辈。
“这!”
陈功赶紧拦下拿着棍棒的花农,手上高举飞鱼卫铁牌:“安JA静!飞鱼卫在此!谁还敢造次!”
骚动的人群一下安静下来,散开一个圈,那山羊须捂着脑袋还在哎呦呦的叫,他面前的那个挂子和小摊儿已经被砸个稀巴烂。
眼看着还有不老实的还要上前来一棒子,许城一脚踹出去:“老实点儿,飞鱼卫办事儿呢。”
“你们究竟什么事儿在这喧闹,来与我二人说清楚,也好还你们个公道。”
那山羊须眼睛滴溜一转,一眼就认出了拦下众人的乃是陈功,嘿嘿一笑,腰板子硬了不少。。
“大人!大人!这妖道害人啊!”
为首的花农看了眼贼眉鼠眼的山羊须,狠狠的一跺脚,手中用力,孔武的臂膀竟一下把粗壮的木棍歪断。
“大人不知,这妖道在我们村里多年,每年种花我们都会请他卜个卦,算个好日子再播种,可现在好了,好日子算了花却死光了,现在西山是光秃秃的,明年春时我们又该如何上贡?”
山羊须闻言脖子一梗:“诶,你别在这乱说,贫道年初时说得清清楚楚,西山不宜种花,种花都不活,你们自己非要不听劝,怪谁去?”
“话跟你们说了不听,现在倒来怪起贫道来,贫道真是冤枉。”
说罢,抹抹眼角,似是要流出泪来。
那为首的花农闻言一气,就又要拎着半根木棍儿要打上来。
陈功赶忙拦住:“你们先回去罢,此事本官会给你们个公道,最迟明日,我便让这道士与你们算清账,如何?”
说罢,便把飞鱼卫的铁牌扔给那为首的花农。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在下叫陈二。“
陈功点了点头:“好,陈二,这令牌你收着,若是明天本官拿不出个说法,你拿着这令牌进皇宫也没人拦你。”
这话都说出来了,陈二只得悻悻作罢,许城直到所有人都散光了,才问陈功:“师兄,你怎么如此袒护这道士,连飞鱼卫的铁牌都抵上了。”
陈功苦笑一声,回过头朝那坐在破损摊子里,颇为得意的甩着道袍的山羊须道士唤了一声。
“正阳师叔祖,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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