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莲一晚上都在鼓捣那些药草,不停的添加,不断的挤压,再收纳那些草汁
咦,陈天戈突然听到有很微弱很细小的声音,小到他都需要专心捕捉才能确定这声音。
“姐,就是这玩意儿?”
“你能看到?”
“看不到,能听到。”
“哦,也就你能听到,或许许师叔也能。常人是听不到的,不近了身也看不到。”
“这是什么?”
“影蠓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这玩意儿没什么危害,就是叮咬了人也没有痕迹。”
“那”
“咯咯就知道你瞎操心,我还没说完呢。它可以让人有很短暂的兴奋感,会不由自主的加快手里的动作。”
陈天戈将信将疑,搁谁也会这样。这还是陈天戈,若许援朝在这,绝对会嗤之以鼻。
一种肉眼不专心完全会被忽略的小虫子,估计连皮肤的角质层都透不过,更别说叮咬后的作用是让人兴奋了,就是让人感觉到都很难。
“它叮咬人,人是没有知觉的,并且只叮一个部位:那就是脖颈。”
“它们有个习性,就是有很好的地盘观点,或者说有很好的内部分配制度。”
“只要一只叮咬了,其他就会放过这人,不会在同一人身上重复叮咬。”
“这也是没有危害的原因。如果被十只以上叮咬了,被叮咬的人会手舞足蹈,甚至引吭高歌,或者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如果是被百只以上叮咬,被叮咬的人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会口鼻出血而亡。”
蒙莲一边用一只像香囊大小的布袋在收集,一边跟陈天戈解释。
“它不是不重复叮咬吗?怎么知道”
“不知道,只是师门有记载。我想可能是有人试验过师门之所以能驱使它,就是懂的用药粉来掩盖吸引它的气味,用药粉来吸引它,或者做出让它恐惧的气味。”
以身试药还是以身试虫?陈天戈突然想到这种可能。很多现用的经验,在起始时都会经历很艰难的过程,甚至不只是总结,更有可能需要先辈们付出代价。
“咱们就是回去,最少还得半个月才能用着它,这样放在布包里行吗?”
“没事的,师门里记载饲养几年的都有。我们小时候也饲养过。”
“不是说体积越小的虫子,寿命就越短吗?”
陈天戈不确定是不是有怎么条理论,肯定不是什么书籍的记载,应该是曾经有谁说过。因为,只要他从书上看到过的,都会记得很清晰。
“不清楚,就是饲养谁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反正随时驱赶出来随时都有很多。”
陈天戈和蒙莲悄么声的回来了,就和他俩离开时一样,没人知道。
在天源资本,公司所有人的心思都集中在泰国汇率的事情上,即便是平时让大伙儿都恐惧的人力资源总监不在,也没人注意到。
许援朝又在一个晚上抽空来过,拖着陈天戈在书房嘀咕半天陈天戈不具备说服力。
蒙莲只是随手弹了一指甲,然后许援朝敲桌面的手指突然就快了起来,很微弱的变化。
若不是许援朝正专注于定位影蠓的位置,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被这小妞当试验品了。
许援朝带着恐惧和满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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