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华皱眉,“你知道是我?”
罗浮图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有内奸。”
李舒华低头深思。
他是一个骄傲的人,这么多年他一直都隐藏在荆山脚下,从来都没有被人发现过,于是李舒华越来越骄傲,以至于干什么都带着精致的仪式感。
这种仪式感带来的自我满足,让李舒华极度沉醉。
今天李舒华的仪式感在罗浮图面前失效了。
“许子豪也是你杀的吧。”,罗浮图问道。
李舒华心里高兴,终于问道点子上了。
“当然,我只不过是在饭菜里做了一些手脚,呵,顾三才那两个蠢货竟然没有发现。”
罗浮图眯眼看了一下太阳,摆手说道:“那你可小瞧他了。”
“哦?”
“饭菜残留物你处理的很干净,不过你还是露出了马脚。”
李舒华认真听取建议,说道:“愿闻其详。”
罗浮图指了指李舒华的脚,“从审讯室搀扶沈雁行出来时,你的脚太干净。”
李舒华沉默良久,说道:“我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罗浮图耸肩撇嘴。
两人分别看着对方,不再说话。
不久后,罗浮图不耐烦的说道:“你他麻打不打!”
话音刚落,李舒华身形如烟飘向罗浮图,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向罗浮图挥去。
淡淡地梅花香气飘散在空中,软剑所过之处,一朵朵红色的寒梅凭空在空中绽放。
朵朵寒梅,尽是杀机。
罗浮图两指并拢向前一点,天台边高台上的咖啡动如飞龙,如泼墨一般洒向梅花。
梅花和咖啡相撞,溅射出一道道剑雨落在天台上,楼顶的地板被戳出一个个小洞。
一招过后,李舒华站在原来的通风管道上,一手背剑,潇洒的说道:“不愧是除魔司剑道最强,竟然能以水化剑。”
罗浮图剑指收回胸前,“承让,承让。”
罗浮图在搬进荆山市新办公楼时就开始养着这杯咖啡了。
身为一个骄傲且逼格满满的人,李舒华希望以剑击败罗浮图,而罗浮图又何尝不是想要弄死李舒华。
所以,即使咖啡杯里只剩了一半咖啡,罗浮图也还是当先出招了。
罗浮图双手剑指一扣,咖啡从杯中鱼贯而出,形成一把流淌的剑,倒立在罗浮图身侧。
剑指一翻,一剑成两剑,两剑成四剑,分别向李舒华激射而去。
李舒华单手持剑,一手敲击剑身。
嗡!
剑声四起,枝头梅花片片跌落,杀气肆意。
梅花如铁头娃娃一样纷纷撞向咖啡剑,李舒华身影飘忽不定,他单手掀起披风,黑色雾气从中飞出,整个天台陷入黑暗之中。
嘭!地一声,罗浮图被梅花击飞出黑雾,李舒华也被击飞出天台向地上砸去。
关键时刻,李舒华稳住身形,从空中飘到地上。
噗!
两人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分别吐出一口鲜血。
楼下空地上,李舒华高举着小鼎满嘴是血的哈哈大笑。
楼上,罗浮图捂着胸口奄奄一息。
李舒华将软剑扔在地上,掐诀操控小鼎,褚元办公室中,一团黑气顺着窗户涌进小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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