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开了樱井小暮的身体,无视了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她。
他的面色骤然变回了冰冷,仿佛丢去了一件毫不心疼的玩具。
这对于樱井小暮算不上是一件好事,虽然继续吻下去她会死,可她宁愿在男人的吻中死去。
男人撕开了文件袋,从中取出了一沓照片和几张纸质文档。
照片上,披着沾染鲜血黑色羊毛风衣的少年平静的坐在镜花夜酒吧里,脚下是密密麻麻的尸体,覆盖地板的鲜血和破碎的酒瓶碎片。
这是发生于今天下午的“镜花夜酒吧枪战”,三男一女四人击杀了30多名持枪黑道分子,唯一的活口是一个失血过多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重症急救室的植物人。
东京警视厅把这起案件列为绝密存放在加密档案室内,而樱井小暮却在不到12个小时的时间内把案情的全部文件搞到手。
“你们搞砸了。”男人冷淡的说。
“抱歉,我们在五反田组策划的计划被迫打断,林家拓真已经被列为本家A级通缉犯,半个东京的黑道组织都在全面寻找他。”樱井小暮说。
“杀了他,计划既然泄露,那就不能留下活口。”男人淡淡的说:“我们现在还没有做好和本家全面开战的准备。”
“哈伊。”
“虽然你的愚蠢导致我们的计划失败,不过我不打算惩罚你,因为你为我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男人轻轻抚摸那张苏鹿在镜花夜酒吧的照片:“你瞧瞧他,杀性这么重,一定很好玩。”
……
“干杯~”
倒满淡金色香槟的郁金香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洒家这辈子值啦!”路明非靠在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仿佛被抽出了脊椎一样。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苏鹿用手指轻轻敲打珍珠白色的大理石桌面,淡淡的说:“如果你敢背着我喝酒,我保证会让你痛不欲生。”
“这种时候你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了好吧。”路明非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苏鹿:“再说香槟也不算是酒吧。”
“香槟是一种庆祝佳节用的酒,具有奢侈,诱惑,和浪漫的色彩。香槟酒的味道醇美,因为它的口感柔绵,常常让人误以为是果味饮料,但实际上香槟的后劲较大,因为香槟里面的气泡能加速让酒精融入到血液里面,这样就会导致更快的产生醉意。”苏鹿平静的说:“就比如你刚才喝的那一杯库克安邦内黑中白香槟,它的酒精度数为12度,而啤酒的度数在5到15度,这瓶香槟的度数已经相当于高度数的啤酒。”
“喝一杯啤酒能有什么大问题,你又不是他亲爹管的这么严做什么?”芬格尔懒洋洋的替路明非说话。
苏鹿瞥了一眼芬格尔,眼神平静,但芬格尔却仿佛从中看到了杀气。
“师弟你教育的太好了,我们要杜绝小孩子饮酒的行为。”芬格尔打了个哆嗦,呵斥路明非:“小小年纪不学好,不许喝酒,听见没。”
“他和我年龄一样大,你怎么不说他?”路明非不满的指向了苏鹿。
“嗯?”苏鹿一手夹烟,一手端着酒杯,疑惑的看向了路明非。
这孩子有逆骨啊,要不是还是送到孤儿院吧。
“咳咳,苏鹿和你能一样吗,能喝酒,能抽烟,他这才叫爷们儿!”芬格尔双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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