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元左右看了一眼。
叹了口气:“咱家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告诉魏公,陛下今天去了帽子山,回去之后,心情……很不好。”
一句话便把魏忠贤吓得不轻。
开始仔细回忆了起来。
“不对啊,这几日里,本公一直在忙流民安置的事,每天就睡三个时辰。”
“还自掏腰包,应该是面面俱到了,百姓也很满意。”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前往皇宫的一路,魏忠贤都在思考自己的问题。
但无论他如何回忆,都没找出自己的错误。
这个流民安置计划,是他麾下的能人多次推敲后,确定没有纰漏才执行的。
照理来说……
应该不会出什么篓子。
怎么就惹的陛下不悦了?
“唉……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古人诚不欺我。”
最后。
魏忠贤长叹了一声。
只感觉心累。
……
乾清宫,交泰殿。
魏忠贤很快就到了这里。
而秦牧现在心也很累。
作为一个昏君。
却摊这么一个不务正业的奸臣……
所以今天,他打算给魏忠贤一课。
“魏卿啊……”
秦牧开口,注视着下面跪伏在地的魏忠贤。
魏忠贤身躯一颤,连忙道:“臣……臣在。”
秦牧点了点头,先是夸了一句:“今日里,朕去了帽子山,在流民安置,你做的很不错。”
听到这里。
魏忠贤心中暗道不好。
一般这种开头对话……
很显然,后面必然要接“但是”。
“但是,魏卿,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吗?!”
秦牧是想要提醒魏忠贤,让他别忘记自己奸臣的身份。
他总不能当着魏忠贤的面,称呼他为奸臣吧?
可落在魏忠贤耳中……
心顿时一沉。
他的身份,正是阉党,是皇帝的臣子!
“朕提拔你,信重你,不顾内阁的阻拦,将军国大事悉数交付于你,正是因为你的这个身份。”
高台。
秦牧居高临下,又开口问道:“这次听说流民安置的钱不够,你是自己出的钱?”
“以后遇到这种事,魏卿应该向户部,向国库申请,而不是你们自作主张。”
秦牧这是在暗示魏忠贤,没必要自己掏钱。
作为奸臣,就该有奸臣的样子!
奸臣,只进不出,什么时候还往外面拿钱的?
“国库的钱还有很多,你们不需要克制,朕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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