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很简单明了，如今的首席弟子他都还算满意，倘若因为她的缘故，剔除一个，换来仅仅是一年不到的时间，未免亏了点。
当然，若是姜妤兮愿意成为他的关门弟子，曜华宗主是最乐意不过的。
“不过，挑战席位，是谁都能提出的，我无法阻止你，却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曜华伸手，比了个二，“其一，自然是挑战席位，其二我为你指引！”
“指引什么？”
“你的天赋极高，身上的武魂，想必还未曾激发吧？”
“没有，我一直以为，灵术与武魂之间，只能选择其一。”
姜妤兮的眼睛一亮，唇角上扬，明显对这第二条开始感兴趣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的确是单项选择，可我说过了，你有天赋，未必不能激发出武魂，我可以试着引导你，帮你！”
曜华宗主的眼里透着阵阵精光，唇角含笑。
灵动的眸光闪着，她几乎仅仅思考了一分钟，就做出了决定，“好，我选择第二个！”
“如此甚好。”
曜华宗主悄然松了口气，满意的点点头。
“也不知道你的武魂，会是什么样的。”
北辰司冥走过来，黑瞳中掠过玩味，显然是把他们的话，都听在了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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