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义一行双脚离地,趁机脱困。
即便如此,前前后后也耽误了两分钟。
目光所到之处,风烈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长老,那小子不见了,现在怎么办?”大房弟子心急如焚。
万一任务失败,回去等待他们的必将是血腥惩罚。
风天义同样面沉似水。
若让风烈这小辈从自己眼皮底下溜掉,回去势必颜面扫地。
这些年,大房对他恭敬有加,送礼无数,为的就是请他监视风烈,直到成年。
这件事要是办不成,他没办法向大房交代,以后在风家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必须抓到他,不惜任何代价!”
风天义眼神冰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拔掉木塞,一缕夹杂着臭味的黑烟飘起。
紧接着,一只形状狰狞的三眼金蝉振动着翅膀从瓶中飞出。
“蛊虫!!!”
风家弟子大吃一惊,纷纷后退。
“慌什么。”
风天义冷然呵斥,眼睛死死盯着金蝉。
这是十五年前他费尽心血才跟苗疆养蛊大师赤眉换来的宝贝,名曰子母金蝉。
在苗疆养蛊人口中又有一个叫法,子母连心蛊。
母蝉由他温养,子蝉从小就种入风烈体内潜伏着,等待发作的那一天。
眼下正是时候。
风天义取出一枚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刺穿母蝉的躯壳。
金蝉拼命挣扎着,发出凄厉鸣叫。
千米之外。
正在九宫风雷步加持下狂奔的风烈,身体如遭雷击。
“噗……”
一口热血喷出,心脏仿佛被利剑穿刺。
风烈痛苦无比,浑身无力,跌跌撞撞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好痛!感觉心脏要裂开了。
可恶……一定是大房偷偷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要死了吗?
不,不对。
大房为了得到自己的先天炁灵,处心积虑多年,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年满十八,达到施展移植秘术的要求,没理由半途而废。
因为自己一旦死亡,炁灵同时消散,彻底失去移植可能。
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目的想必是为了阻延自己逃跑。
风烈捂住胸口,强忍剧痛,审视自己全身每一处。
身体表面伤势都是昨夜战斗时留下的,除此以外并无新的伤痕。
莫非这伤来自体内?
“奇门内视之法!”
风烈忍痛施术,以炁灵为眼,调动先天之炁,游走四肢百骸奇经八脉。
“这是……”
瞳孔猛然一缩,风烈发现一只米粒大小金色蝉虫,浑身黑气缭绕,死死咬在自己心脏上。
“蛊虫……苗疆蛊术……妈的……这帮畜生,果然早有预谋。”
苗疆蛊术和南疆巫术属于手段阴诡邪恶的几种异人力量。
其中苗疆养蛊人培育的蛊虫更是令人闻风丧胆,防不胜防。
自己无缘无故遭受重创,多半和子母蛊虫有关。
养蛊人伤害母蛊,效果等同于伤害被蛊虫寄宿的宿主。
难怪风天义在追击自己的时候,表现的胸有成竹。
风烈试着聚炁,发现体内的炁仍然能够运转周天,畅通无阻。
他集中先天一炁,朝心脏流动,企图逼出蛊虫。
金蝉纹丝未动。
风烈咬牙,正要施展其他术法,四周气流猛地一荡。
“不好!风天义那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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