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瞳也同意,如果只是想告诉他们周欣然是那个狙击手,这条短信足够了,根本不需要特意开车冲向他们。
“他存在就存在,为什么非要我们承认?”
宫墨狭长的墨眸微眯,“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一个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想展示什么,根据佛洛依德的心理防御理论,这叫补足投射,幻想自己具有不具备的特质。”
夕瞳听他这么说,更难以理解,难道那个冷执本身不存在吗,所以才要秀存在?
这也太奇怪了!
事实是他本来就存在,至于这么想显示自己么。
宫墨搂过她的肩膀,往车的方向走,“其实我担心的是,周欣然如果是狙击手,她和王志耀之间并不存在私人恩怨,只有一种可能,她听命于人。”
“难道她是杀手组织的人?”夕瞳很快反应过来。
宫墨拉开副驾驶的门,大手挡在车门框上沿,防止她不小心撞到头,“但愿我是错的,以我对南生的了解,他这次很可能是认真的。”
夕瞳坐进车里,同时把他的手拉下来,“你每次都这样,会让我担心真的撞到你的手怎么办。”
“总比你撞到头强。”他刮一下她的小鼻子。
夕瞳浅笑,“可是撞到你,我会心疼的。”
宫墨俯下身,含笑在她果冻般粉嫩的唇瓣上轻吻一下。
“傻女孩……”
她的小手,捧住他的俊脸,被他深邃无比的墨眸凝视的心跳加快,“不知道等我们七十岁以后,你还会不会这样叫我。”
“只要你听不腻,我可以考虑一直叫下去。”他浅笑着要起身。
她把小手垫在他头顶,“不要碰到。”
停车场虽然昏暗,但冷却不了两颗滚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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