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聪明人离开的机会不常有,要牢牢把握住才是。
至于称呼问题…
属于是孟增自降身份了。
“今日一见,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陈兄如此优秀,实在是深得我心!”
眼瞅着提到陈太守的时候陈贤变了脸色,孟增赶忙补救道。
听了孟增这话,陈贤的脸色才稍微变好了些。
“陈兄,不知道…你对战斗中造成伤势一事怎么看?”
孟增看起来有些忧虑。
“昨日我家长辈击伤了花婆婆,但难保哪日我们不会被别人击伤啊!”
孟增叹了口气,干了一大口果酒。
“战斗受伤乃是常事,大丈夫岂能因小伤而误大义?”
陈贤又微微昂头,高洁的说道。
“不过…倒确实有很多人因为伤势难愈而丢了性命,我只希望战争少来一些吧!”
陈贤阴沉着脸,说出了丰满而又不切实际的愿望。
“嘿嘿,不瞒陈兄,我这次来,带了这个东西。”
孟增轻轻一笑,从衣兜里掏出一根蓟草。
按照上次使用的剂量,他大概估算出了蓟草适合的用量。
“这是什么?”
陈贤微微皱眉,简单的脑子有些琢磨不透孟增的意思。
“这草名为蓟草,有疗伤止血之功。即便是有灵力缠绕的伤势,也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孟增对陈贤解释道。
“疗伤药?”
陈贤轻轻叹了口气。
“效果如何?”
陈贤作为太守府家的公子,各类药材从未缺过。
止血的药,也有。虽然效果不太理想,但并不会像那些在外打拼的觉醒者一般,缺医少药。
“陈兄自己试试便好,或者你来砍我一刀!”
孟增也是个狠人,直接提出了让陈贤给他来一刀的要求。
陈贤眼角微跳,身体微微向后倾倒。
“怎么用?”
深吸了一口气,陈贤接过了蓟草。
“陈兄,你真要自己用?”
孟增有些惊讶,这人不怕我给他毒药的吗?
“不然呢?”
陈贤聪慧的目光透露着些许疑惑。
“…”
孟增哑然,他有些麻了。
但出于对叶梓的信任,他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那我开始了。”
陈贤咧嘴一笑,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胳膊上划了一刀。
可惜,虽然出了点血,但伤口很快止住了。
他的恢复能力太强,看起来这样的伤害没什么用。
陈贤有些茫然的看着不药自愈的伤口,疑惑的抬起了头。
“那个…陈兄,要留一些灵力在伤口破坏新生的肉芽。”
迎着陈贤迷茫的小眼神,孟增心中狂喜,就是这个智商,我找到你辣!
“哦。”
陈贤点了点头,接着又在胳膊上开了个口子。
这次伤口稳定住了,没有快速自愈。
碾碎蓟草,将之撒在伤口处。
清凉拂过,陈贤的伤势转眼间便愈合了。
“这药…价值几何?”
未等二人开口,酒店老板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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