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阳顿了顿,“哦,对了!方才有个小鬼过来找我,说是有事相求,他自称陈凡,说是陈光斗的孙子,我没见他,把他打发走了,您要是早来一会儿,没准还能在门口见到他!”
“白道长颇显意外,“他来你这儿了?”
“来了,我没见他。”陆伯阳说着,冷笑一下,“我从入门开始,就答应过师傅,当时说从今以后不与这些人来往,这话一直牢牢记着,不敢忘却!”
白道长心中冷笑,嘴上却也不好多说,他摇摇头,“若是能见上一面,或许是件好事!”
“哦?”陆伯阳做好奇状。
“此人非同小可呀。”白道长说着,背着手从屋里出来,“别的事暂且不论,单单是不久前的一件便足以骇人听闻。”
“什么事?”陆伯阳很久没下山了,对外界的事不是很关心。
“宗拉维蒙,你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这人作恶多端,声名狼藉,正道之人人人得而诛之!”陆伯阳做义愤填膺状,又一皱眉,“宗拉维蒙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宗拉维蒙死了。”
“死了?!”
“对!”
“怎么死的?那人能耐可不何方神圣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杀的了他?!”
“就是死在那个陈凡手上。”
白道长淡淡地说道。
陆伯阳拿着茶碗,当时一愣,短暂的错愕之后,他一摆手,“不可能!宗拉维蒙那什么界面的人?他陈凡算个什么东西?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不可能!”
白道长莞尔一笑,“你不信是吧!你不信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呀!要不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你以为老哥我闲得蛋疼,大老远地跑来调查他?”
“还真是他干的?”见白道长不像是在开玩笑,陆伯阳很小心地问。
“自然。”白道长点头。
陆伯阳一脸蒙逼,“这么说,陈凡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呢!”
“不仅是个人物,还有可能是个值得注意的可怕家伙。”白道长轻叹一声,“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事情,已经不是我等能够轻易左右的了,我此番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可惜不凑巧,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怀疑他就是那个你找了二十年的可怕东西?”陆伯阳微微欠身。
“不是没可能。”白道长悠悠地说。
割
小镇上,陈凡买了几个包子,在等大巴,心想着碰了一鼻子灰,就觉得心中郁闷,差不多将那叫陆伯阳的家伙在心底里来来回回地骂了七遍,这会儿正闹腾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陈凡转头,却看见那个扛扁担的道童挑着扁担走了进来。
“哟,你也在呢啊!”道童看陈凡坐在角落里,很自来熟地过来了。
陈凡对这山上的假道士颇有成见,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不用这样吧,小姑娘呀?”道童噗嗤一笑,对陈凡说,“伯阳师兄,是玉真宫的掌门师兄,行事做人,都有千万只眼睛盯着,现如今师傅快不行了,眼瞅着要升任掌教真人的时候他怎可能与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奇怪家伙来往?凡事与别人想想,便理解了。”
陈凡鼻子都要气歪了,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老实说多奇葩的人陈凡都见过了,可听了这道童的一番言论,陈凡还是气得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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